白問:“你別和我說認識你殺的。”
我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不是。”
張小雅又問:“那怎麼會這樣?”
我搖著頭說:“我不知道。”
張小雅被我這幅模樣給急死了,她搖晃著我身體對我咆哮說:“什麼叫你不知道?!你回答我啊!你要急死我嗎?!”
我有點煩悶的說:“我真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成這樣,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我不想再聽張小雅的追問,從地下一點一點爬起來後,我剛想去沙發上坐著歇一會兒,可剛站起來,才發現自己雙腿間全部都是鮮血,我不知道這些血可是詹東的,還是我自己身上的。
我只是感覺不斷有什麼東西從下體源源不斷流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流在了地下,一點也比詹東身上所流的少。
我轉過頭去看張小雅,張小雅也看著我,本來一樣也分不清楚這血是哪裡來的張小雅,忽然間像是明白了什麼,她從地下爬起來後,便瘋了一樣衝出了房間。在走廊內大喊著:“醫生!醫生!您快來啊!這裡還有個孕婦!還有個孕婦啊!”
可並沒有人回應她什麼。
我站在那裡許久,感覺下體流出來的血有些燙人,便繼續朝著沙發那端用自己僅剩的一點力氣挪了過去,當我坐在沙發上那一刻,我才感覺自己身上的痛苦緩解了不少。
之後等張小雅將醫生喊過來時,我人已經沒有絲毫力氣了,任由他們檢查著沙發上的我,然後抬起沙發上的我,我只是疲憊的閉著眼睛,安靜的聽著身後張小雅哭著給林容深打電話。
這通電話很短暫,張小雅才剛哭著說了一句:“林容深,不好了,萊萊出事了,你趕緊過來一趟。”話才落音沒多久,電話便被那端的林容深給結束通話了,至於他有沒有聽清楚張小雅的話,我不知道。
只是在心裡想,我們之間這段婚姻還沒開始,便已經走向死亡。
第二天我是被一陣哭聲給驚醒的,當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後,便正好看到張小雅坐在沙發那端嗚咽大哭著,我還沒從她哭聲中反應過來,耳邊便有有個冰冷的聲音說:“你醒了。”
我聽到這聲音,轉過頭去看,林容深正眼神冰冷的坐在我身旁。
他臉上沒有任何一絲溫度,那絲冰冷讓人覺得刺骨。
我迷茫的看著他,又看著坐在沙發上只顧著哭的張小雅,小聲問:“這是在哪裡。”
張小雅在聽到我的聲音後,紅腫著眼睛看了我一眼,她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又閉上了嘴,再次低垂著頭哭著。
倒是一邊的林容深回應了我,他說:“醫院。”
我搖晃了一下腦袋,覺得頭疼欲裂,林容深見我這痛苦的模樣,從始至終只是很漠然的坐在那裡看著我。
等我感覺額頭上的疼痛終於緩和了不少後,忽然在電光火石那一霎全都跑了出來,我莫名覺得身體一涼,便對林容深問:“詹東呢?”
當我問到詹東,林容深只是冷笑,那絲冷笑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又問了一句:“詹東呢?”
林容深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說:“昨天晚上八點二十分送入醫院進行搶救,在今天早上被下了病危通知書,結果怎樣,還不知道。”
還活著,還活著,還好,還好,我身體鬆懈了下來。
林容深見我一臉劫後餘生的模樣,他笑著說:“難道你不問問你自己嗎?”
我放在被窩內的手一緊,皺眉看向他。林容深笑得像個修羅一樣,語氣陰冷說:“你流產了。”
沙發上的張小雅在聽到這句話後,哭聲又再次提高了不少,似乎是為了證實林容深所說的話。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