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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是他大半夜將我從床上抱了起來送去了醫院,那天還正好是冬天,外面下著鵝毛大雪,我身體瑟瑟發抖的蜷縮在他懷中,他抱著我上了計程車後,便時不時的用手來觸碰我的額頭。

聲音很溫柔又很清亮的問我是不是覺得難受,我知道他是學醫的,所以在那個時候對他的詢問是相當信賴,他問我一句話,我便小聲的答一句話。

對於我如此的配合,他自然是笑的很開心,摸著我發燙的臉說:“只是普通的感冒,我們去醫院打一晚消炎針,明天就不會難受了。”

我燒得面紅耳赤,雖然難受,可對於打針的懼怕還是存在,便小聲的問他可以只吃藥不打針嗎?

林容深很堅決的說了一句:“不可以。”然後又好笑的問我這麼大了還害怕打針嗎?

對於他問的這個問題,我自然有些害羞,否認說:“沒有啊,我只是覺得自己並沒有要到打針的地步,而且聽別人說藥也是有副作用的,所以……所以……”

林容深將我摟緊了幾分,又為我裹了裹被子說:“所以不用打針是嗎?”

我艱難的點了點頭,林容深輕笑,他說:“我的專業是醫生,所以你的身體狀況我比你清楚,不要再找藉口。”

我紅著臉說:“我才沒有找藉口呢!我這是實話!”

☆、033。溫暖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大聲的反駁林容深,說來也奇怪,平時我性格是比較頑皮又叛逆的,可只要面對林容深就彷彿身上的刺全部被拔光,總是不自然的變得規規矩矩。

從第一次遇見他開始就是這樣,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為什麼在他面前我會變成另一個人,一個連我自己都討厭的人。

他把我安全送到醫院後,在那裡陪了我一夜,那一夜我的要求很多,總是口乾舌燥想喝水,坐在一旁閉眼休息的林容深總會在第一時間睜開眼,為我去備常溫的水,餵給我的時候,還會給我擦嘴角,問我還難不難受。

大約男性角色在我生命中一直都是一種缺憾的存在,所以我從小非常沒有安全感,可當林容深如此溫柔的問我難不難受時,我竟然會有中想哭的錯覺,在這種錯覺下又有一種異樣的安心之感摻雜著。

我搖搖頭,小聲回答了他一句:“不難受。”

林容深見我眼睛亮晶晶的,又碰觸了一下我額頭,在確定我體溫降下去不少後,他輕聲說:“明天大約就會好,今天晚上就早點休息好嗎?”

我點點頭,想了想為了不麻煩他,還小聲說:“我可以一個人待在這裡,你先回家吧。”

林容深笑著說:“傻丫頭,我是你哥哥,家裡大人沒在家,我自然要陪著你。”

是啊,有個哥哥多好,沒有爸爸生命裡突然多出一個溫暖又會照顧我的哥哥,也算是老天對我的一種彌補。

那天晚上開始,算是我真真正正接受了林容深,第二天早上醒來,已經是十點左右,林容深還在醫院守著我。

他說的話也果然很靈驗,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我的高燒便退了,可以出院了。

我以為他會送我回家,畢竟他今天還有課程,可誰知道,我們出了醫院後,林容深扶著還有些虛軟的我說:“為了獎勵你的勇敢,我帶你去麗芙坊怎麼樣?”

麗芙坊的糕點是我最愛吃的,這個愛好只有我媽知道,當時林容深問我時,我還傻了一下,甚至還傻不拉幾的問他是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那裡的東西。

林容深撐開傘很自然牽著我的手說:“小女孩不是都喜歡這種零食嗎?”

我感覺到他手心內的溫度,覺得有點怪異,想抽出來又不敢,偷瞄了一眼身旁的他,發現他是如此的自然,我在心裡想大約是我多想了,他是我的哥哥,雖然和我沒有血緣關係,可他這樣牽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