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一件事,要讓在場的所有人做個見證。”
年長的男人吃了鱉,一時之間不敢再吭聲,但是空夜夫人不買賬,推開男人,自己面對司徒宮:“有什麼重要的事,一定要在我丈夫的葬禮上說嗎!”
“呵呵,”司徒宮微笑著朗聲,“空夜夫人,你當然不希望自己做過的事被這麼多人知道。”
“你、什麼意思!”
司徒宮篤定地點了支菸以後,才開始說:“12月31號那天,你在哪裡?”
空夜夫人臉色怔了一怔,微微咬唇:“我去古都度假了。”
“和城主大人一起去的?”
“我一個人去的。”
“哦,對。”司徒宮裝模作樣地點了點頭,“那天晚上,叔叔就在女神競技場遇害了。”
空夜夫人不笨,一聽司徒宮的話,就意識到自己被懷疑了。她塗抹得鮮紅如血的唇抿出一個猙獰的微笑:“你懷疑,是我預謀殺了我丈夫?!”
“不是我懷疑,而是警方懷疑。”司徒宮從風衣的口袋裡掏出一隻精緻的玻璃瓶子,高舉起來讓眾人都能看清楚,“這瓶香水正好是12月31日阿芙羅忒拍賣的紀念香水,那天一共拍賣了兩瓶,也是這世上唯一的兩瓶。”
“哼,你想說我那天其實在蓮芝城嗎?我是對香水有興趣,但我是讓別人去拍賣的,那天,我人在古都。”空夜夫人甩了甩浪發,同樣也是不慌不忙。
司徒宮勾起嘴角,似笑非笑:“我還沒說什麼,空夜夫人就承認自己用過這個香水?難道,我剛才聞你秀髮的香味,讓你誤會什麼了?”
“你!……”
司徒宮低頭看著空夜夫人,道:“其實那天我去了拍賣會現場,我當然知道夫人不在場。那兩瓶香水,其中有一瓶正是我拍下的。至於另一瓶……”
司徒宮故意賣關子,停下來眼睛掃了掃在座各位,那種帶著強烈的捉弄別人的濃厚興趣從他幽綠的眼睛裡冒出來,是一種極其惡劣的眼神。
空夜夫人因此有些生氣:“怎麼了,你是不是故事還沒編好,或者說到一半發現有漏洞?”
司徒宮笑道:“我是想給夫人一點時間回憶起來。另外那瓶香水的得主,就是你的丈夫,空夜城主。”
空夜夫人眯起了眼睛,冷冷地笑了一下:“那又怎麼樣?我先生拍下來送給我,不可以嗎?”
“夫人啊,你即使不會撒謊,也不要前腳說過的話,後腳就忘記啊。”司徒宮更為大聲一點,讓整個大廳都充滿了他洪亮的聲音,“叔叔他拍下香水的當天晚上就在女神競技場中槍,難道你那天也在女神競技場?你們碰過面?你不是,在古都嗎?”
空夜夫人的眼睛閃過一道凌厲的光芒,嘴邊拂過一絲陰笑:“難道你在我身上聞到了這種香水的味道嗎?阿芙羅忒的香水,香味都很接近,除非你說你是調香師,有執照。”
“真不湊巧,我確實是有調香師的執照。”司徒宮陶醉地欣賞著手裡的香水瓶,臉上的微笑得意而華麗。
空夜夫人咬了咬唇:“哼,這也不能作為什麼證據!”
“的確,這個只是隨便說說的嘛。”
“你!”空夜夫人頓時感到自己被捉弄了,氣得直磨牙。
司徒宮得意地笑了笑:“叔叔那瓶香水的瓶子,警方後來在後臺化妝間裡找到了,而且,他送給妖之凰的玫瑰花裡含有這種香水,也就是說,那瓶香水本來就是打算送給妖之凰的。”
空夜夫人的臉色越來越陰霾,目前為止,她還不懂司徒宮想說什麼,但是她一動不動地站在司徒宮面前,誰都看得出她很緊張。
司徒宮說道:“香味雖然不能作為證據,但是指紋可以。那瓶在後臺化妝間裡找到的香水瓶子上,留下了夫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