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家。”路竟擇沒見過劉毅府,但是掌櫃的知道,就給路竟擇提了個醒。
“你是何人?”醉醺醺的劉毅府看著路竟擇,舌頭有些生硬的說道。
“我叫路竟擇。”路竟擇自我介紹道:“知道劉大家最近在長安城訪友,特來向您求幾幅畫。”
“求畫?”劉毅府喝的有點多,壓根就沒聽眼前這孩子叫什麼:“我的畫可不是隨隨便便就送人的,你要知道,我的畫可是價值千金,若是我隨隨便便的將自己的畫作送人,豈不是能造就無數個富豪嗎?”
“既然有價值,那就是可以談。”路竟擇笑著說道:“您開價,我要三幅您的畫作,明天早上就要。”
“買畫?”劉毅府痴笑道:“看來又是一個附庸風雅的人,你不懂我,也不懂我的畫。”
路竟擇確實不懂畫,他老路家也沒這個根,說白了路朝歌就是個超級暴發戶,而且爆發的特別徹底,特別猛烈的那種,家中一共四口人,兩個軍伍中人,一個還是個小豆丁,唯一懂畫的也就周靜姝了,可是人家壓根看不上劉毅府的畫,路家庫房內,各個朝代的畫作多了去了,劉毅府是當代大家不假,但是和那些已經故去的人相比,也就是一般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