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什麼希望跑出去了。要是破孩子一個不小心沒有撐住,那麼死了之後我只能第一個就把面具人給拉下去。
面具人端著一隻碗,碗裡不知道是墨水還是黑色的人血,用毛筆一沾,在我肚子上畫起了較複雜的符畫。
雖然看不懂,但我知道,這肯定是對破孩子不利的,我蹙著眉頭,周圍也忽然安靜的可怕。
由於我是低著的頭,所以才會不經意之間看見男人右手無名指上那一枚戒指,上邊的鑲著的鑽石晃的還泛著光芒,隱隱約約望見了旁邊我的英文縮寫。
他依舊專心畫著,而我的眼神卻久久不能移開,死盯著他的右手,只因為我以前說過,你的右手比左手要好看,戴右手。
我不死心的往男人脖頸上看去,上邊果然還有一塊紅紅的傷痕,如果是這樣,那我好像真的不敢保證死了之後把他也帶下去了。
我的胸口隱隱作痛,有些心灰意冷的道:“方城?”
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又好像裝作沒有聽見一般,掏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刀子,企圖來劃開我的肚皮。
“呵呵……”我冷笑一聲,意識到了一切,也明白了一切,他根本就是個潛伏者!
我沒了之前的擔憂,反倒是饒有興趣的死盯著面具人,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親手劃開我的肚皮的。
冰冷的刀子碰上我的面板,我不自覺渾身顫了顫,而就這時,原本安靜的夜,忽然下起了大雨,這雨來勢洶洶,把那些蠟燭全給澆滅了。
這樣一弄,面具人猛地轉過了腦袋,似乎對蠟燭的熄滅有些不悅。
他不死心,大手一伸,旁邊那破草蓆就被捲了過來,不知用了什麼法術,那破草蓆直接漂浮在半空中,擋住了雨水。
雨來的很突然,無疑也刺激了面具人,手上的動作更是比之前快了,蠟燭也重新燃了起來。
“你認為你這陣,還能有用?”聲音是從後頭傳過來的,面具人就站在跟前,我清楚的看見,面具那兩個眼睛洞裡,露出了異常的神色。
我扭過腦袋,來的人居然是小左!
他為什麼會知道我在這裡?而我的身上的雨水順著肚子並沒有往下滑落,而是被身體吸了過去,就連面板也好了點,真是沒想到,雨水也能被吸收。
旁邊的趙雨難得見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婦人咬她,居然沒有反抗,就那麼癱倒在地上,有了奄奄一息的狀態。
死在親人手下,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我轉過腦袋看著面具人,雨水順著面具滑落掉在身上,雖然看不見臉,但我能想象他此刻的表情。
站我旁邊一動不動,沒有企圖想過去,而後面的人也沒有想上來。
看過無臉人那場戰鬥之後,我似乎懂了,高手對決是不會大動干戈的,一個眼神,對方就能知道你想幹啥。周圍逆行的氣流,我都能感受到。
這種詭異的沉默大概持續了一分多鐘,面具人緩緩抬起了右手,眼睫毛垂了垂,直接把無名指上的戒指給取了下來,一把扔在了蠟燭堆裡,不一會,便燒起了破草蓆,離我幾步的圈內就起了火。
那一刻,我心裡的情緒萬千,說不清楚是為什麼,但窒息的感覺只有那麼一秒,隨即我便理解了。
面具人沒有在多逗留,扔完戒指就躍到了屋頂,消失在了黑夜之中,這一次放過我又是為了什麼?
落寞的情緒充斥在我內心,我怎麼都想不到,仇人居然會是方城?
雨在面具人離開後,也詭異的停了下來,小左走了過來,把自己的衣服蓋在了我身上,幫我開啟了手銬。
“我不是說過,這幾天不要出來嗎?”小左的嗓音變的低沉又充滿魅惑,一雙敏銳的鷹眸望著我的下腹。
我盯著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