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跟溫錦講了,她如何過來拖住“宋欽”,如何讓紫蘇去通知紅姐。
“我們不過是命運這盤大棋之下的螻蟻,能做的很少。
“但如今的生活,是我們曾經做夢都不敢想的。
“紅姐待我們很好……做了這麼多年的奴隸,如今成了梁國的俘虜,反而有了種,真正做人的感覺。
“也沒什麼可報答梁皇后娘娘的,便想著為娘娘盡一份微薄之力吧。”
白纖笑起來很美。
溫錦點點頭,“你們做得很好。雖然他不是真的宋欽,但至少是宋欽的又一爪牙。
“他每伸一次手,就剁掉他一個爪牙。他就是千足蟲,也有剁光的時候。”
白纖被她的話逗笑了,“您說話真硬氣,一點兒都不像是柔弱的女子。”
溫錦挑了挑眉,“我起來很柔弱嗎?”
白纖搖頭,“您太漂亮了……見到您之前,我一直覺得自己很美。一顰一笑,都能讓男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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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見您了之後……我真是自慚形穢,您的美,是光芒耀眼的美……”
白纖可能沒誇過別人漂亮。
她竟把自己說臉紅了,她時不時偷瞄溫錦的視線,更是含羞帶怯。
溫錦臉皮厚,倒不覺得不好意思。
她微微一笑,“都是皮囊。”
她跟著白纖去了她們住的地方。
她想其他齊人女子,是否也有中毒跡象。
紫蘇和小云,都在白纖的房間裡等著。
溫錦進門,就見她們擺設的香案。
“這是……你們在結拜金蘭?”溫錦道。
三人對視一眼,“對呀!我們雖不是親姐妹,但我們可以結拜呀!”
溫錦挑了挑眉。
“這香案,是我們叩拜皇后娘娘所設!
“我們這般身份,這輩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到皇后娘娘……我們心中感念皇后娘娘大恩大德。
“所以就想了這法子,在這裡叩拜……雖不能當面謝恩,但心誠就好了!”白纖說道。
溫錦:……
就……還挺不好意思的。
她忽而靈光一動,“你們是什麼時候謝恩叩拜的?”
白纖紫蘇對視一眼,“大約也就一個時辰以前?”
溫錦深吸一口氣……難道空間裡突然出現的靈氣,是因為她們誠心誠意的叩拜感謝?
這就……奇妙了。
“奴婢白纖,這是紫蘇,這是小云。
“紫蘇是我的經紀人,小云的嗓子是一絕,她替我唱戲詞……”
白纖為溫錦介紹道。
介紹完,她羞澀又歡喜地著溫錦。
“這位是……姑娘,您怎麼稱呼?”
溫錦笑了笑,“我姓溫。”
“溫姑娘……”
白纖說完,三人都是一愣。
她們狐疑地向溫錦。
“您和皇后娘娘是本家嗎?”
溫錦笑道,“挺近的。”
三人對她愈發客氣熱情。
溫錦給紫蘇也摸了脈,她微微點頭,“難怪……”
三個人都好奇她,“如何?”
溫錦道,“紫蘇體內的毒並未引發過,所以,從脈象上,若提前並不知情,很難摸出她已經中毒。”
紫蘇和白纖對視一眼,她有些緊張。
白纖連忙說,“你別擔心,這位溫姑娘本事了得,我已經毒發,但溫姑娘一顆藥丸,就治好了我。”
紫蘇重重點頭,“我不怕……我是覺得,咱們自打來了大梁,一切都在慢慢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