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神暗了暗。風邯宮的暗探早已消失蹤影,漠塵想,霜澤或許也是發現了那人的存在,才做了這樣的決定。目光又看向遠處的連颺,視線相接,對方戲謔的聳聳肩。
“此地不宜久留,先帶大家離開這裡。”低頭睨著耿月,漠塵發覺她手上的動作略顯怪異,提醒大家道。
霜澤將葉婕羽的遺體抱起來對漠塵點了下頭,景銅走上前跟在他的身邊,欲言又止。連颺拉著羿冰的手先行一步離開了那個地方,還未走出木堰廳院內,九霍堡的手下就已經擋住退路。
羿冰掙開連颺的手拿出自己的鞭子做好要進攻的準備,卻被連颺打橫抱起扛在肩上。
“呀啊,連颺你做什麼,放我下來。”
“嘖,羿冰,別亂動,他們交給我。”
“你不要瞧不起我,我……”
“啊,我知道,你是女俠嘛,不過~~哼,這些嘍囉還不值得髒了您的玉手。”說著連颺左手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腰間,劍柄翹出,嚶的一聲,吟淵劍出鞘晃盪在身側發出嗡嗡的響聲,目光如炬直直看向對面的人。
“……原來你是用劍的,我一直以為你赤手空拳,用的是暗器。”
“呵呵,我的吟淵可不是輕易露面的。”如果不是曾和這幾個人交過手,他還真就放任羿冰去交手了,只不過,讓九霍堡的堂主親自出馬了,他怎麼好不給面子認認真真打一場。
身後,漠塵等人也都已走出木堰廳,見狀停下腳步。抬了抬懷裡的人,漠塵皺眉,看來耿月是早有準備,不會讓他們輕易離開。
“分頭行動,山下馬車處匯合,連颺,這幾個人……”
“沒問題,交給我。”堂主加幾個手下,他還應付得來。
“……照顧好羿冰。”漠塵雖知這幾個人並不是連颺的對手,但羿冰在身邊總會有些顧慮。不過現在也不是他想這些的時候,與霜澤等人示意過後,幾個人便開始分頭退離九霍堡。
見其他人都已經走掉,連颺收回視線看著堵住他的人笑道,“木堂主,難得您帶著手下親自迎接,不過可惜我們已經喝完茶要離開了。”
“連宮主說笑了,穆某隻是奉堡主之命要留幾位多住幾日而已,沒想到其他人如此不領情。”
“呵呵,那還真是我們風花雪月的失禮了,說到失禮,金土二位五行堂主罹難一事我們未曾前來哀悼更是我們的錯,這裡連某僅代風花雪月送個遲到的悼念和新的默哀。”
“……”木堂主臉色一暗,將連颺話裡的諷刺與挑釁聽的清清楚楚,悄悄對身後人示意了一下,只見距離連颺身旁不遠處的一株山茶莖幹瞬間變長仿若藤鞭一般悄無聲息的迅速襲向連颺後背。
“這是什麼啊~~~”驚叫的羿冰正巧趴在他的背上看著那東西衝過來,連颺快速調轉羿冰的位置,將她旋了個身護在身前,手背一轉,吟淵劍豎在背部擋去藤鞭的第一次攻勢,隨即又變了方向甩劍與其互相纏繞,並在羿冰耳邊低語。
“你能對付它們嗎?”
“唔~~”羿冰皺眉看著那晃晃悠悠的鬼怪東西,只覺噁心。
意料之中的表情,連颺笑一下,餘光瞟著那邊九霍堡的人的動靜又低聲道,“不用怕,這只不過是人為施肥過多的過敏現象。”
五行術之一的木系術法麼,無非是騙人的把戲,不過倒也逼真過頭了,手臂一震,軟劍變得堅硬筆直劍氣震斷纏繞的莖條並抓著羿冰縱身騰空躲過身後木堂主的突然襲擊,站在牆垣上。
“木堂主的待客之道果然特別。”
“過獎了。”
那人又要刺向連颺,同時,梅樹上的葉子也紛紛變轉方向衝兩人襲來,連颺抬起羿冰的手,手裡的鞭子一甩,將那些葉子悉數打落。
見自己只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