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憂心忡忡地分析:“我就是不放心,瀅瀠對穆汝賢是很認真的,而且瀅瀠心裡有愧,我怕她太委屈自己了,這個穆汝賢吧,還和以前一樣是個心地純正的好男人,但是他心裡有股怨氣兒還沒發作出來,我擔心……”
方寒寬慰她:“你呀,把心放到肚子裡吧,穆汝賢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他對婁毓秀也不是那種心思,至於對瀅瀠,若是沒有心,就不會回來,時間會解決問題的。”說話間,二人上了車。
與此同時,計程車上的穆汝賢和陳瀅瀠互不理睬,誰也不知聲,穆汝賢端詳氣鼓鼓的陳瀅瀠,噘起的嘴,可以掛幾個油瓶兒,眉間怒氣外露,覺得特別可愛又好玩。打破沉默:“這麼安靜?不像你,怎麼不說話?”
“喝醋呢,沒功夫兒說也不想說。”陳瀅瀠不看他,氣呼呼的說。
穆汝賢啞然失笑:“婁毓秀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說話口無遮攔的。”
撇嘴、冷哼:“孩子?孩子知道拈酸吃醋?人家可拿你當夢中情人呢?這種人最有心機、最會騙人了。裝無辜、裝天真的本事一等一的好,楚楚可憐樣子的只有你們這些蠢男人才會被騙,我才不會上當呢。”陳瀅瀠情緒激動、越說越離譜,穆汝賢也聽不下去她這番謬論:“你好像過頭了,我和你也只是好朋友,你沒有資格評論我的其他朋友和我擇偶的標準。”
一句話刺得陳瀅瀠心裡生疼,疼得淚花閃爍,咬了咬嘴唇:“對不起,好朋友,那麼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跟我說話。”看她低頭,淚珠滾落,輕顫抽泣,穆汝賢后悔自己口不擇言,說話傷人,用手指戳她手肘示好,她不予理會,他試圖撓她癢癢,她回眸怒瞪他:“你再碰我,我就喊非禮。”
下車以後,穆汝賢竭力示好:“剛才沒吃飽,聽方寒說附近有家潮州菜不錯,一起去試試?”
陳瀅瀠噘嘴扭頭還是不看他,賭氣的說:“我不喜歡吃潮州菜。”
穆汝賢轉到她對面,態度大轉變,笑嘻嘻的示弱、討好:“那你喜歡吃什麼?我陪你好了。”手指遠方:“來之前,我做過功課的,那家義大利麵很好吃。”拉著她的手,又指另一個方向:“那個菠蘿飯很棒,提拉米蘇也超級好吃的。”陳瀅瀠使勁兒推遠他,繃著臉拒絕:“不需要,我跟你不是很熟。”
“那你陪我吃潮州菜,方寒說特別好吃。”半溫柔,半強硬,穆汝賢連拉帶拽,又哄又求非要帶她去吃潮州菜。
方寒本想載張筱漫直接去醫院,可張筱漫死活不肯,說討厭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說住醫院住怕了,偏說休息休息就好了,看她好像也沒什麼事兒,方寒也只好依著她。
方寒在P城的家不比C城的陽光小區大多少,但格局非常好,房間的佈置,裝飾和他們在C城的小家如出一轍,簡潔,溫馨。張筱漫換上舒適的睡衣,躺在方寒的床上,環顧四周:“是比酒店舒服一點,裝修我也喜歡。”方寒坐到床邊,緊張擔心的問:“如果你不舒服,跟婁蘭說,讓她找別人當伴娘。”
“好啦,你別那麼緊張,我沒事。婁蘭和新郎都不是本地人,這麼短的時間你讓人家上哪兒去找伴娘啊?雖然我不喜歡她,但也不能拆她的臺,結婚這麼大的事兒不要出差錯的好。”張筱漫溫柔且善解人意的說道。方寒還是不放心:“那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張筱漫安撫他:“沒事兒,我年年體檢,身體好著呢。要檢查,回去我自己會去的。”
“真的沒事?”方寒再三質疑、不放心,張筱漫再三肯定回答:“真的沒事,我很好。”
“那你睡吧。”方寒替她蓋好被子,剛要起身,她拉住他:“別關燈好嗎?換地方,我會有點怕。”方寒幾步回來,坐到床邊:“我陪你好嗎?”
張筱漫點頭,方寒換上家居服,在她身旁躺下,緊緊地抱著她,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