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一臉漠然的說道。
相比於傲慢的司馬寒湖,司馬寒晨所帶給楚曉輝的印象無疑要好的多,這也是他為何沒有擊殺對方的一個因素。
“楚曉輝!”
聞此,瞧見楚曉輝對自己不屑一顧的樣子,司馬寒湖心中更是惱火之極,大手攥緊了好幾分,目露寒光,一字一句的吐聲道。
“謝謝誠然我天賦不遜色於任何人,奈何身份低微,原本以為能夠修煉到如今這般境界已經足以自豪了,如今看來,我是多麼的愚昧,多麼的無知”
司馬寒晨收起了化魂,重新化為了人形,朝著楚曉輝微微躬身,仰天自嘲了起來,當身影落在擂臺下的時候,眼中的頹廢之色早已消散了。
迎面走來司馬寒湖,驀地,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嘲弄,司馬寒晨心中怒火蹭了一下冒了上來,目光之中閃過一絲掙扎,卻還是沒有選擇了迴避,就在剛才壓抑在他胸腔中多年以來的鬱悶已經發洩而出了。
“你真給我們司馬家丟臉,竟然連這麼一個半死不活的人都無法打敗,還臣服於他的淫威之下我們司馬家怎麼會出現你這樣的窩囊廢!”司馬寒湖緩步走到了對方身前,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要知道以往司馬寒晨一見到他,遠遠的就會避開自己的,哪像今日這般顯得如此的坦然。
心中雖然有少許的困惑與不解,不過,口頭上司馬寒湖自然不會放棄這次打擊對手的機會,縱然他自己夠努力,也很爭氣,修為也達到了一級劍帝,然而,在家族內部卻有不少的心聲為司馬寒晨打抱不平的。
為了證明自己不輸於對方,司馬寒湖與對方交戰不下數十次,互有勝負,只不過,他是屬於負多勝少一方,自從數年前他臻進一級劍帝后,兩者間的較量才漸漸平復了下來。
“輸給他,沒什麼好丟人的,可別忘了以前你是如何慘敗給我的,縱然我出身低微,卻也不會遜色於任何人,也包括你在內,總有一天,我會再次將你踩在腳下的!”
聞此,司馬寒晨額頭之上一陣青筋暴跳不已,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內心中很是激盪的情緒,沉聲道,言辭之中自有幾分的斬釘截鐵。
“哼,司馬寒晨你難道不覺得你所說出的這番話有多麼可笑嗎?別說超過我了,你能不能突破七級劍聖這道坎還是問題,可別忘了,家族是不會輕易向劍帝以下的人施以援手的!哈哈”司馬寒湖冷哼一聲,隨即狂笑不已,只留下臉色滿是鐵青的司馬寒晨。
“我一定會再次將你踩在腳下的!”
司馬寒晨雙手緊攥,指尖甚至都已經插入到了肉裡,目光之中滿是不甘,正如對方所說的那樣,除非,對家族有功,否則,家族是不會拿出金旭丹之類的藥物幫他提升境界的。
“怎麼可以這樣。”
“哎,沒辦法,誰叫他們倆個是死對頭呢,有如此反應也是在情理之中!”這時,不少司馬家子弟都對司馬寒湖落井下石的舉動,感到頗為的厭惡,然而,他們倆個歷來是死對頭,雖然近年來關係沒有當年那般的緊張,卻也沒有緩和的跡象,他們這些局外人又何必趟這個渾水呢。
“這個傢伙不是什麼好鳥!”
司馬寒湖無情奚落司馬寒晨的一幕,楚曉輝自然是看的十分清楚,心中倒是有些同情司馬寒晨的遭遇,或許這是因為此般情景令他想起了當年不堪的往事。
身影微微一躍,司馬寒湖宛如竹竿般的挺拔身軀就出現在了擂臺上,確切的說,是懸浮在擂臺上,因為他的腳尖並沒有著地,離地面約莫有數公分的距離。
相比於司馬青彥的那種泰山崩於前,而巋然不動的平穩,司馬寒湖身影雖然波動不大,卻也被楚曉輝銳利的目光所捕捉。
雖然,劍王境界的修真者都可以懸浮在空中,不過,要像司馬青彥那般步履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