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劍聖包圍圈之中脫困而出,無疑是痴人說夢的,他所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保護遠冰,縱然在自己生命即將走到盡頭的時候,也不願讓她受到一絲委屈。
“曉輝,有你這句,縱然下一刻就形神俱滅,冰兒也無怨無悔,即使,有生之年,無法與你雙宿雙飛,能夠與你合眠一處就足矣了!”
遠冰美眸之中悄然間留下了滴滴晶瑩淚水,在思過崖的時候,她就已經無數次想到了這個有可能發生的結果,所以在面對如此絕境之時,除了最初的驚顫之外,就變得無比的自然了,把頭埋在了他懷裡,神情說道。
“哼,你們兩個逆徒還有臉在這裡卿卿我我,師門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一對不知羞恥的姦夫淫婦!”瞧見楚曉輝他們深情而又無畏的樣子,冷月劍心中大為光火,冷哼道。
“你這個老不死的,我們的事你還管不著,別拿蘭宗來說事,我們與蘭宗沒有一點的關係,當年若不是念在師傅等人的份子上,冷月劍你早已斃命於梅宗山上了,你們這群不知感恩的畜生,當年我父親若不是心懷仁慈之心,你們焉有命活在這裡!”
被冷月劍如此侮辱,令楚曉輝心中憤怒不已,當即怒喝道,這一刻,楚曉輝終於真正意識到了自己對蘭宗所在的那種不捨的感情是建立在師傅等人的基礎上,現在師傅他們即已被逐出蘭宗,那種感覺頓時就消失不見了。
這也不怪楚曉輝了,畢竟他在蘭宗的五年幾乎都在靜蘭閣中度過,縱然蘭宗對他有所恩惠,這麼多年來他早已經還清了。
“縱慾老祖,數百年不見,你還是這麼窩囊,竟然跟在一個小屁孩身後充當打手了!”韓朝恩冷漠的伸手阻止了冷月劍的反擊,目光筆直的射向了縱慾老祖,眼中浮現出一縷的憐憫,在他眼裡楚曉輝等人如空氣般,若是想殺他們還不是在一念之間。
“竟然是你!”
縱慾老祖愣了一下,腦海中依稀閃現出當年的一幕幕,頓時,就想起這個青衣中年人就是之前曾經敗在他手下的韓朝恩,心中巨震,剛才他就把目光鎖定在了對方的身上,只是沒有想起而已。
在這裡見到當年同一時代的風雲人物,心中所帶來的震撼絕對是無比巨大的,五百年前他血洗蘭宗之時,對方根本就沒被他放在眼裡,在他眼中的唯一對手就是當年的蘭宗宗主李邈峰了。
時間匆匆過了五百年,他被困在封印世界中,其修為並沒有多大的進展,而青衣中年人經過這麼多年的修煉,此消彼長之下,修為絕不會遜色於他了。
“沒錯,就是韓某,當年你秦高天不是不可一世嗎?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風水輪流轉,今時不同往日,今日韓某定要一雪當年之恥!”
“哈哈韓朝恩,在老祖眼裡你始終都是一坨屎,就憑你也敢在老祖面前裝逼,當年老祖既然可以將你狠狠的踩在腳下,現在也照樣可以!”
縱慾老祖怒極反笑道,當年被他狠狠踩在腳下無法動彈的手下敗將,今日竟然向他叫板了,這令他感覺到一種羞辱感,怎麼不令性格孤傲的縱慾老祖抓狂呢。
“哼,你被封在封印世界中數百年,縱然你修為有所臻進,又高到那裡去,若不是這兩個逆徒,你焉能從絕情絕欲引辰之陣中脫困而出。”
韓朝恩臉色數變,紅潤的臉龐變得頗為的蒼白,目光中盡是無盡的殺機,當年被縱慾老祖狠狠踩在腳下的慘痛回憶,永遠是他心底裡不可觸控的痛楚。
這時,再次被縱慾老祖提起,心中對於縱慾老祖的怨恨更是提上了一個臺階,熊熊的怒火澎湃而出,險些就吞噬了他的理智,強忍著那種被炙熱的怒火所燃燒的劇痛,冷哼道。
“縱是如此,權當是老祖我讓你數百年,沒什麼可大不了的,你修為不過是五級劍聖而已,老祖想要殺你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夠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