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是多慮了,當時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更何況是他人呢。
“小子,菊宗不但有靚女也有俊男,你若是被他們聽到了,估計會死的很慘。”剛才那個花痴直接把後面的那些菊宗男弟子忽略了,令人感到好笑之餘,不免有人提醒道。
“那是嘿嘿”
“怎麼師姐你看上他了,要不要我幫忙牽線搭橋。”許巧兒聞此,宛如黑寶石般明亮的雙眸閃過一縷的狡黠,忙不懷好意的說道。
“不不要!!”
陳倩怡可是深知自己這個師妹的性格,有時說她膽大妄為,一點也為過,不然,也不會再當年四宗青年強者峰會上先是出現襲胸的事件,之後更是明目張膽的調戲齊央。
“喂,樹上的鳥帥哥,你是不是喜歡我們家的陳師姐!”等她開口為時已晚,許巧兒已經掠到了楚曉輝所呆的那顆大樹的樹下,更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喂,本小姐說話,你沒有聽到嗎?還是你聾了不成!”許巧兒俏臉上那一絲捉弄的笑意,倏忽間,凝結了幾分,她竟被人無視了,不禁頗為憤怒的說道。
“你是在說我嗎?”
楚曉輝裝傻充愣的說道,還一臉的狐疑,那目光好似在說,小姐,我們兩個認識不?之所以如此,那是他著實有些害怕這個看似少了根筋的大美女,他可不想步上齊央的後塵。
“樹上除了你這個鳥人外,還有誰?”許巧兒怒目圓睜的怒聲道,那對高聳的山峰因為胸中的憤怒明顯又被鼓起了幾分。
“喂,你不會斯文一些嗎?哪有女孩子如此蠻橫無理的。”楚曉輝也有些氣結,卻也沒真正動怒,說到底,他們也算是相識一場,雖然,沒有說上一句話,卻也不好向熟人輕易動怒。
許巧兒本性並不壞,只是行為有些另類的,讓人有些無法接受,不然,又緣何至今還是潔身自好呢,至於是不是淫娃蕩婦,這個一看就能明瞭,無需更多的語言描述。
“你是不是鳥兒不夠大,所以,才躲到樹上學鳥,好讓鳥兒能夠像雄鷹般壯大一些,咯咯”許巧兒俏臉上的慍怒瞬間竟消失不見了,竟指著楚曉輝的下體咯咯笑了起來。
“如此放蕩,想必你的鳥巢也不小吧,哼!!”
楚曉輝也不是未經人事的阿處了,經過愛情的洗禮,以及昨晚所發生的那件趣事,已經潛意識的改變了一些保守的觀念,當年不可能如此服輸,只得強忍著心中的那種不適感,反唇相譏道。
“你無恥誰放蕩了!”
許巧兒臉色又一變,絲毫沒有剛才的肆無忌憚,柳眉含怒的嗔道。
“呃你到底講不講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雖然,對於剛才那般含著些許的挑逗之語,楚曉輝頗為的反感與難以啟齒,卻也不會幹巴巴的任由別人調戲,此時,他心中也窩著一團不小的火焰,寒著臉輕喝道。
“巧兒,不得無禮,這位公子真不好意思,是師妹她太過於意氣用事了。”陳倩怡也頗感的頭疼,眼見倆人就要鬥起嘴,忙把氣鼓鼓的許巧兒拉到一旁。
“哼,知道就好!”楚曉輝對於眼前這位佳麗明顯語氣緩和了不少,畢竟,當年對方也與他同場競技過,為人也不錯,自然也不會給陳倩怡什麼臉色看了。
“蘭宗的人來了!”
“冰兒”
驟然,聽到一陣驚呼,楚曉輝的目光頓時望向了蔚藍天空,當然不是看那些慢悠悠飄過的雲朵,以及猶如虹橋般傲立在虛幻世界中的六道彩虹,凌厲的目光很快緩和了下來,註定令他失望了,此次,領頭的人竟然是他曾經的兩位師伯,二師伯遠影以及四師伯遠晴,既沒有那道令他分外眼紅的仇恨身影,也沒有令他如痴如醉的嬌柔身軀。
“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