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句話嘛,沒有壓力哪來的動力,有些工作壓力是好事兒,人在有壓力的時候才能爆發出潛力,工作起來也有幹勁兒。”李逸風笑著從口袋裡mō出一包拆了封的特供熊貓,遞給張文華一支,自己也叼了支點燃,抽了一口後,他話鋒一轉,道:“書記,聽說縣裡準備調整各單位班子?”
張文華看著他,笑笑說道:“果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這事兒昨兒個剛剛定下來,今兒訊息就傳到你耳朵裡去了。”李逸風嘿嘿一笑。搖搖頭,張文華繼續道:“怎麼,你有想法?”
李逸風道:“我能有啥想法,才到了開發區沒半年時間,有想法也不現實,再說了,目前的開發區正處在快速發展的好時期,我都樂不思蜀了,就算是有位置,我也不上來。”
“呵,你小子不是什麼人託關係託到你門下了吧?”張文華問了一句。
“書記,真讓您不幸言中了,”李逸風一笑,“喬珊大姐給我打電話,說是想到基層鍛鍊鍛鍊,讓我在您面前幫她美言幾句呢。”李逸風tǐng滑頭,以他對文華書記的瞭解,這種事情,越是明說越好辦,要是跟他耍心眼,事情辦砸了不說,讓他對你有看法,就得不償失了。
張文華意味深長的盯住李逸風看,笑眯眯的問道:“你和喬珊……”
“書記,您可千萬別多想,您也知道我是有未婚妻的,這種事情可不好妄加揣測。”李逸風有些臉紅了,他和喬珊雖說有那麼點情愫,可一直沒發展到那關鍵的一步,如今聽文華書記提起來,他不禁有點心虛,趕忙解釋道。
張文華哈哈一笑,道:“我也沒說別的,瞧把你嚇的,不過逸風啊,我們在體制內發展,最忌諱的就是男女關係問題,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被人捏住了把柄,就能對你形成致命的打擊,千萬要小心謹慎。”也就是李逸風,換了別人張文華也不會跟他說這些。
李逸風深以為信的點了點頭,“書記,我明白。”
“好了,她沒有跟你說看上哪個位置了?”張文華笑著問道。
“教育局長不是一直空缺著麼,別的不提,喬大姐作為我的老領導,我覺得工作能力絕對沒的說,女同志,從事教育行業也有優勢,您看能不能照顧一二?”
張文華想了想,沒有急著答應下來,不過他心裡有了決斷,首先說,李逸風說的沒錯,喬珊在縣委辦工作了四五個年頭,工作還是有水平的,其次,張文華也不能不顧及喬珊她老爸的面子,畢竟是老書記的親閨女,老書記雖說退二線了,在縣裡的威望,一時半刻的還消散不去,還是有一部分幹部圍在他身邊的,如果把她閨女提拔起來,老書記能不看在眼裡?
“這件事情我記下了,會上討論討論再說吧。”張文華取過來一張便籤,寫下了“喬珊”二字,摺疊起來後夾在了筆記本中。
李逸風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把茶杯放下後說道:“書記,沒幾天就要過年了,怎麼選擇這個時候對全縣幹部進行調整?”
張文華說道:“正是因為臨近年過,才不想把今年的工作拖到明年再去做,年後再過兩個月,縣裡就要召開‘**’,工作會更多,到那個時候再調整幹部,一來時間緊迫,二來不利於工作的銜接。這口捂了多日的蓋子遲早要揭開,大家夥兒嘴上不說什麼,心裡都有怨氣嘍,年前把該調整的都調整完畢,也能讓大家放下心思過個年,省的年都過不安生,想七想八的。”
李逸風說道:“也是啊,人心惶惶,就像第一次入洞房的新郎,在揭開新娘的紅蓋頭前,總是有那麼一絲惶然和期待的。”
“嗯,這個比喻用的好,古時候娶媳fù,真就跟你說的一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親前幾乎沒跟新娘有過接觸,大多數人入了洞房揭開紅蓋頭才第一次見自己老婆長的啥模樣,其結果只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