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過你以後好好看看,對養花有用。”
“我為什麼要養花?”陶陶疑惑,抓住重點問道。
“難道要我養?”張澤嘆息,抬手用拇指摩挲著她的臉頰,一手攬住了她,“夫人,我得努力工作,養家餬口啊。”
“……”罷了,陶陶暗暗搖頭,對於張老大的調戲再怎麼掙扎也是枉然,隨他去吧。
托起她的下頜,在她唇上輕啄一口,將其拉到擺好菜的飯桌旁坐下:“現在什麼都別想,先吃飯。”說著便從廚房裡端出煲好的湯,滿滿地為陶陶盛上一碗,“嚐嚐我的手藝。”
“嗯,”陶陶看著這盈盈的湯水有些莫名感動,低頭喝了幾口,抬頭笑顏如花:“很好喝!”
“嗯。”張澤輕地應著,見到她一臉幸福的模樣,他有些怔怔,心的某個缺口一下就被填滿了,低下頭喝湯,掩飾住了那來自遙遠思念瘋狂到要爆發的一瞬。半晌聲音有些黯啞地突然開口:“吃晚飯就送你回去吧。”
“不是說陪我複習的麼?”陶陶疑惑。
“今天太晚了。”繼續低頭吃飯,語氣有些怪。
晚?陶陶轉頭看向窗外,夜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落下,小區的路燈亮了。好吧,她點點頭,默默地吃飯,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張澤突然變得怪怪的。
當車到了女生宿舍樓下,陶陶轉頭看著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的人,猶豫地開了口:“那,我先上去了?”
見他還是不語,剛想解開安全帶,一隻有力的手將她一拉,下一刻倒在了溫暖的懷裡,被緊緊地摟住,唇也被堵住了。
“張澤……”
緻密的吻不斷落在她的唇上,讓她有些招架不住,牙齒微啟,剛想說什麼他就已經不依不饒地追隨而入,熱情的邀她一起共舞。陶陶思緒漸漸模糊,微喘著,猶豫著,將手有些顫抖著摟住了對方的脖子,感到對方身體一僵,隨後熱情愈烈。
“對不起,陶。”最後他伏在她的頸窩處,語氣竟帶著些悲傷。
“怎麼了,為什麼要道歉?”陶陶微喘地問道,今天的他太不正常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沒事。”再次睜眼,張澤已神情自然,柔柔地看著陶陶,口氣卻顯得冷清:“快回宿舍吧,明天我再來接你。”
“好,你也早點休息。”想問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
“爸爸,今天天氣很好,我們和媽媽一起去野餐吧!”張澤推開窗,讓陽光灑在了潔白的牆上,回頭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父親,高興地說道。
“小澤,現在爸爸還不能離開醫院,”在病床上日漸消瘦的張父有些抱歉的說道,“不如你陪爸爸到樓下散散步吧。”
“好吧。”張澤有些失望,還是聽話地走過去用自己小小地力量攙住父親的手臂。媽媽說爸爸只是得了一點小小的病,就像感冒,在醫院住一段時間就會好,可是已經過去了半年,時間長得用張澤剛剛才學會的九九乘法根本就算不過來。而且護士阿姨每天都要拿一個大大的針筒抽爸爸的血,每次一到抽血的時候,張澤總是躲在媽媽身後,瞪大眼睛看著護士動作,既害怕又驚奇,暗自告誡自己千萬別生病。
清晨的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一大一小的背影互相攙扶著,融入了難得的春光裡。
“不好意思啊陶醫生,又來麻煩你了。”這天剛放學的張澤又跟著媽媽來到了主治醫師的辦公室,在這裡,意外地見到了上次咬了他的小傢伙。此時小傢伙正賴在陶媽媽的懷裡苦著臉,好像受了什麼委屈。
“那你們聊,我帶孩子們去外面玩會兒。”陶媽媽本是接完孩子後想順道和丈夫一起下班回家的,見此情況微笑地說道,抱著小陶陶走到張澤跟前微彎腰:“小寶貝,陪阿姨出去買冰淇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