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落。
其實,這《說文解字》的學習,也是開始的幾日比較困難,因為每頁都是生字,等越往後面,張小花發現,前面學過的字詞在後面都頻頻的出現,似乎也不覺得難了,剛開始是一頁一頁的學習,後來就是兩頁,三頁,甚至是五頁的學習,再後來,張小花就摸到了竅門,這《說文解字》每頁其實生字不多,其它的字都是解釋這個字的,等張小花把常用的字詞都學會,那生字自然就會了。
這時,拳譜的閱讀方面也有很大的進步,從李錦風幫助解釋,到張小花自己看,有不認識不懂的,再問李錦風,一直到最後,張小花已經可以獨立的閱讀而不必依靠李錦風了。再說那拳譜裡面的字是有限,而且,個個拳譜中出現的字詞都大致差不多,看的多了,自然就都懂什麼意思的。
於是,李錦風這個先生也就不必每天都來,改成每隔一天才來的,這讓張小花大大鬆口氣,有人督促的日子畢竟緊張,張小花還是喜歡自己悠然的學習,自由的閱讀。
張小虎已經到習武館學習了,這時的他,已經吸收了張小花的建議,或者是自己的體悟吧,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如是僅僅侷限於拳,自己的眼界就要被侷限,他現在也跟著武師學習別的拳法。
張小虎的改變是曲三爺所樂見的,曲三爺是老江湖,武功自然了得,見解當然獨到的,他當日答應張小虎進習武館學習,固然是安撫他的情緒,更重要的是張小虎是個可造之材,對武道有自己的見解,可自己的見解雖然重要,但融合百家之長,也是極為重要的,曲三爺還一直擔心張小虎若是到了習武館依舊只練習拳,該怎麼辦,自己該怎麼勸說,如今擔心全無,當然是高興的。
而張小虎樸實的作風,務實的武風,也都很是得到習武館眾人的好評,只有書館的管事對他意見非淺,你說但凡有人來書館借拳譜,必然是存了細心琢磨的想法,哪一個不是借個十天半月才還的?很多人都是幾個月不還的,這張小虎倒好,一天一本,你當是《金瓶梅》?這書架上的拳譜,從上往下,從左到右,您是一本一本的換,你借就借吧,倒是累得我每天都要登記,你是不是嫌我呆得清閒?
於是,這狀紙就抵到了曲三爺的案前,管事進屋的時候,餘得宜也在曲三爺的房內,管事倒是小心,先是瞥瞥餘得宜,請示曲三爺:“書館有些事情,想請示三爺,不知是否當講。”
曲三爺點點頭,說:“但說無妨,得宜是我的親戚,不用迴避的。”
那管事立刻向餘得宜施禮陪笑,表示歉意,餘得宜也回禮點頭。
管事說:“這事情本不是很大,不過很是奇怪,我怕裡面有什麼干係,還是跟三爺請示一下的好。”
曲三爺一皺眉,說:“別跟我掉書袋,有屁快放。”
那管事立刻快言快語的說:“是,約二十天之前,還是趟子手的張小虎舀了您的條子,到書館借拳譜。”
曲三爺一愣,說:“是啊,有這事,怎麼了?你沒借他?”
管事陪笑說:“有您的條子,我怎麼敢不借呢?”
曲三爺說:“那有什麼事情?難道他還要借別的刀譜,劍譜?若是不用保密的,給他就是了。”
管事說:“三爺,您搞錯了,他就是借拳譜,沒有提別的要求?”
曲三爺又皺眉了,說:“那有什麼問題?不會是從書館找到上古的秘籍吧。”
管事說:“三爺開玩笑,書館的書籍是小的一手整理的,內功心法一本沒有,怎麼會有上古的東西?”
餘得宜插嘴了,說:“伯伯無非給你開玩笑,你說那張小虎到底有什麼事情吧。”
管事說:“張小虎借拳譜看著是沒什麼事情的,可是他每天都借一本,第二天早上準時還回,然後再借一本,借的拳譜也不是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