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舉止,也是莫名其妙,自己中規中矩的跟他問路,也不曾失了禮節,怎麼就這麼冷淡?
三人往前又行,果見一個院子的門口,有棵小樹。
張小花急行幾步,上前拍門。
過了一會兒,從門裡面傳來張小虎的聲音:“張小虎不在,他去練功場習武去了。”
張小花愣了,掏掏耳朵,驚異的喊道:“二哥,我是小花啊,我都聽到你的聲音了,你怎麼會道練功場呢?”
立時,裡面也是驚喜的聲音,道:“哈哈,小花啊,等會兒啊。”
門“知啦”一聲開啟,探出腦袋的,正是張小虎,見到門前的三人,很是欣喜,趕緊讓三人進來,然後又小心的看看外面,確認沒人,這才緊閉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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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天舒三人站在張小虎的旁邊,看著他一系列的奇異舉動,很是納罕,張小花甚至問道:“二哥,你這是幹嘛?欠人家多少銀錢?”
張小虎回身苦笑道:“裡面坐,一會兒詳細說。”
這是一個頗為精緻的小院,牆角有一片的空地,放了兵器和石鎖這類練武的器械,院子的當中也如浣溪山莊院中的佈局,有個石桌,還有石凳。如今正是天氣溫和,四人就在院子坐了,張小虎又給眾人倒上茶水,這才開始說話。
張小花首先迫不及待地問道:“二哥,這是怎麼回事兒呀?你是不是真的欠了人家的債?”
張小虎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幾時見你二哥欠人銀錢的?”
張小花吐吐舌頭,道:“那你剛才偷偷摸摸的樣子,就好像咱們村中二愣子他爹欠人家銀錢的樣子。”
張小虎苦笑道:“我這也是被逼無奈呀。”
何天舒問道:“張小虎,你能拜到溫師兄門下,就是歐大幫主幫中的嫡系弟子,誰能逼你呀。”
張小虎無奈道:“正因為是大幫主的嫡系弟子,這才如此的。”
見大家都是面露詫異,張小虎喝了口水,接著解釋道:“那日在議事堂被師父收入門下,隨後又行了拜師禮,就被安排到這個小院子。”
何天舒插了話,道:“嘖嘖,還真是待遇有區別啊,我剛入門的時候,是幾人住的小屋,等積功晉級,到了成年,也還是兩人一間,你這剛入門就是一個小院獨住,真是天壤之別呀,怪不得大家都強迫了頭想當嫡系弟子。”
張小虎道:“何師叔,您就不要嘲笑了,我倒是寧願住幾人的屋子。我剛搬過來沒多長時間,就有幾人過來拜訪,我也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呀,就熱情的招待,可他們什麼也不說,就東拉西扯的,我只好陪著。可他們沒坐一會兒,就又有人來,我這個小院一整天都沒斷過人,等到人多了,我才明白,人家感情是來套近乎的,想跟我拉好關係,看能不能給他們一點好處。你們說,他們這不是雞跟鴨講?我自己能投入師父門下,還不是託了小花的福,這又不能跟他們說,他們只以為我有什麼隱秘的門路,都要來打探,很多人都開出一些瞠目結舌的條件,我只好推託,可我越是推託他們越是以為我舀捏,就越是糾纏不休的。”
何天舒聽了,不禁撇撇嘴。他在這縹緲派中也是一類的代表,認為只要自己武功好就是一切,對於人情世故,疏於走動,只一心習武,雖說現在武功有成,卻成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人了,這才被髮配到浣溪山莊,如今聽了別人的鑽營手段,心裡除了仰視,也就是還剩下仰視了。
張小虎接著說:“於是,我到了第二天,看到人流依舊,就假裝到師父那裡習武,這才躲了出去,等人都走了,才偷偷回來,這幾日我都是閉了門,一律不見人的。有人敲門急了,我就是我是打掃衛生的,反正他們對我也是不熟,聽不出我的聲音,嘿嘿。”一副奸計得逞的狡猾模樣。
張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