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好的拷問一番。”
正說得酣暢的石牛,被歐鵬打斷,自然不敢說什麼,可這時聽到劉玉州的喊話,立時就不幹了,怒聲道:“你怎麼這麼說張小花,我敢保證張小花絕對不是黑衣人的內應。”
劉玉州說:“但凡內應,自然掩飾的極好,怎麼可能讓你知道?石牛你比較心粗,當然發現不了,可不要因為個人感情,就隨便擔保的呀。”
這時,一個黃鸝般鳴叫的聲音,響起:“劉堂主,我也跟石牛一般的想法,我願意用我的身家性命擔保,這張小花絕對不會是內應。”
劉玉州不用回頭,也知道是秦大娘說話了,他皺眉說:“秦堂主,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我們在找線索,任何可以的蛛絲馬跡我們都要懷疑,寧可錯殺一個,不可放過一個。”
秦大娘卻是有些急了,一口氣說到:“那好,你聽說一個內應做到最後,會殺了自己的人;一個內應做到最後,會為了救自己要殺的人,不顧自己不會武功,舍了自己的命擋住別人的身前嗎?”
劉玉州一愣,納悶的說道:“秦堂主,您也不必激動的,說到張小花,您怎麼說這麼多的話呢?”
石牛在旁邊甕聲甕氣打斷了他,說:“張小花就是最後擋住歐莊主前面,殺了黑衣老者的那個人。”
劉玉州恍然,起身道歉說:“秦堂主,莫怪啊,在下還不清楚這些事情。”
秦大娘緩了口氣,展顏說道:“不怪,不怪,劉堂主,在下也是有些心急了。其實,張小花出去練拳法的時候,我也派人看過的,的確是在練一些亂七八糟的拳法,估計他是怕人笑話吧,這些我也都問過藥劑堂的何天舒。”
歐鵬聽了,也是恍然,笑道:“嗯,這麼說,我也記起,這個名字燕兒回來的時候提過,說是救了她的命,好像是被黑衣人打傷後跌入水中,也不知道現在找到沒有?”
胡老大介面說:“還沒找到呢,已經派人和聯絡有關的勢力幫忙尋找。”
隨後,稍微遲疑一下,又說:“不過,已經找了下游幾十裡的範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這已經快一個月了吧,估計已經沒有希望再找到了。十有被那黑衣老者當場就擊斃的,這屍身早沉在河流之中餵了魚鱉。”
歐鵬點點頭,說道:“嗯,人家怎麼說也救了燕兒一條命的,要好好的撫卹。”
胡老大應允道:“如今正是新年,派中正忙,這種事情現在也是不好通知的,而且他有個哥哥在蓮花鏢局當趟子手,現如今正出長鏢,等回來再說吧。”
歐鵬不動聲響的點點頭,然後示意石牛接著說。
石牛會意,狠狠的瞪了劉玉州一眼,接著剛才的話語,把一路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聽得石牛說完,胡老大先開口了,說道:“這前奔的劫道,應該跟咱們剛開始的推測是一致的,是為了探測咱們的勢力,秦堂主是江湖上有名的人物,武功底細人家是必然清楚的,而石牛在江湖中名聲不顯,可跟咱們熟識的幫派,或者注意咱們的幫派,想必也是不陌生,這第二場的比試,跟石牛雨夜中的較量,明顯就是兩個情形。估計他們是沒有料到藥劑堂那個何天舒,這小夥兒的武功雖說不是頂尖,可以正好是他們的一個障礙,讓他們的實力不能穩穩的壓住咱們一頭,所以那次劫道沒有真正的動手。”
歐鵬接著胡老大的話說:“所以,他們又趕緊找了這個武功高絕的黑衣老者,做了萬無一失的安排。讓跟秦堂主他們武功差不多的人拖住石牛他們,然後讓黑衣老者擒舀或者擊斃燕兒,呵呵,好計謀,好策略呀。”
胡老大也笑著說:“不過,他們沒想到,被咱們的弟子看出了端倪,派出後援前去搭救。”
歐鵬也有了些笑意,說道:“是啊,這叫藍東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