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施展縹緲步,更是輕易地躲避。
如此一來,等到一炷香的時辰到了,兩人也僅僅是平手之局。
正等詭異,好笑之局,長歌和陳晨可是首次看到,真真的是詫異之極,滿臉的驚奇,更是滿心的疑問,看著少年雖然拳法老到,步法精深,可招式之間並沒有內力鼓盪,招式也是重複不已,若是自己持劍上前,幾招之內必定取了他的性命,這少年還是那黑夜間,一劍挽救眾多性命,一劍擊殺武林高手的張小花嗎?
而張小虎更是面臉的不可思議,這有怎麼可能?張小花什麼水平,自己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能不知道?去年還在自己鏢局的房間中養傷呢?被餘得宜的內力震碎指骨的,而這才幾天不見,怎麼就這麼厲害?張小虎雖然武功不行,可在鏢局中跟餘得宜一起在習武館學習的,自然知道餘得宜的水平,這些縹緲派的孩子中任何的一個都不比餘得宜差,自己的弟弟,張小花,如何能跟他們打成平手呢?這個少年,還是那個小時候站在自己肩膀上掏鳥蛋的弟弟嗎?
等張小花輕盈的從擂臺上躍下,走到跟前跟長歌打招呼時,三人這才回過神來。
長歌如夢初醒的看著眼前張小花,連忙介紹陳晨。陳晨跟張小花一同去過南方,張小花自然是有印象的,不過那時陳晨是鳴翠堂的女弟子,跟隨保護歐燕,如何會跟張小花這個小廝般的人照面呢?這時,在這裡見到,張小花也是欣喜,趕緊上前施禮。
陳晨滿眼的小星星,漲紅了臉,害羞般拱拱手施禮,可也緊閉了嘴,並不說話。陳晨這般崇敬也是有理由的,試想當夜,陳晨也跟在長歌之旁,劍刺那黑衣老者,陳晨的長劍也是刺在老者的身上,並不能刺入分毫,反倒被人抓住長劍,捏斷了劍尖,而張小花,在眾人絕望的時候,挺身而出,一劍,僅僅一劍,就刺入那老者的咽喉,救了歐燕,救了眾人,雖然是黑夜,陳晨看得不是真切,可事實就是發生在她面前的,這等英雄的行為,難能不引起女孩子在的崇敬?
長歌見狀,笑著說:“陳晨,可以說話了。”
陳晨聽了,並不像長歌所想,立刻如乳燕般嘰喳不停,反倒是閉了嘴,微笑不語。
張小虎並沒有注意到這些,看得張小花過來,跟長歌和陳晨施禮後,就拉住張小花問道:“小花,你幾時變得這麼厲害呀,那拳法不就是你自己拼湊的拳法,別人怎麼不敢跟你硬拼呢?而且,你那躲閃的步法又是什麼呢?”
張小花笑笑說:“二哥,我什麼樣子,你還不知道?昨晚不也切磋了嗎,不過是我現在的力氣很大,他們還小,內力不足,不敢跟我直接對抗罷了。至於,那個步法嘛,你回頭問問溫大俠就是了。”
旁邊的長歌不樂意了,說道:“張小花,這就是你不厚道了,不就是步法嘛,告訴我們不行?”
張小花苦笑著,小聲說道:“歐大幫主不讓說的,你們自己琢磨去吧。”
長歌和陳晨聽了,臉上立刻收起了笑容,也不敢再多問。
張小花見狀,趕緊又小聲說:“這個事情嗎,長歌姐姐,你有機會可以問問秦堂主,她也知道的。”
長歌和陳晨對望一眼,都點點頭。
張小花這時才問起:“長歌姐姐,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我還以為你會下午才來的。”
長歌笑道:“今年我參加布衣七階的比試,我們鳴翠堂的女弟子人數有限,比試的場次也是不多,我昨日基本就取得了進階的分數,今日上午也是再贏一場,肯定能進階的,就找堂主告假,秦堂主聽說來看你的比試,就欣然同意了,你瞧,陳晨聽說要看你比試,也纏住我,非要來的。”
陳晨有些臉紅,說道:“我這不是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厲害嘛,上次天黑,並沒有看清楚。”
張小花樂了,問道:“那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