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何天舒,昨日似乎真得是解開了心結,昨夜睡得香甜,直到太陽都升起來,這才懶懶得起床。看到張小花兄弟兩人都在練武,他訕訕笑道:“你們挺勤快的啊,你們練你們的,我去堂內看看有沒有別的事情。”
張小花聽了,收了拳腳,奇怪的問道:“何隊長,今日是演武大會闖第三關的日子啊,您不參加嗎?”
何天舒一拍額頭,道:“倒是把這事兒給忘記了,我以前從來都沒過這第三關的資格,所以也沒有記在心裡的,你若是不提醒我,還真給忘記了。那個,張小花呀,這第三關,是你今日的任務,我卻是不用的。我們這藥劑堂主要是培養藥材,煉製丹藥,武功固然重要,卻不是首選,我們練功的時間比派中的旁人要少,若是跟別人比,肯定是要吃虧的,所以,在演武大會中,我們藥劑堂的選拔和比試,跟別人不大相同,我早在前幾天就連晉兩階,今日這第三關可是不用闖的。不過,我今年進了階,卻是有資格去議事堂前觀戰的,收拾一下,我陪你們一起過去。”
張小花奇怪道:“這麼說,並不是所有的弟子都能到議事堂的廣場來觀戰了?”
何天舒點頭道:“是呀,其我們縹緲派弟子眾多,那廣場能有多大?自然是隻有部分資格的弟子,可以觀戰的。聶小二他們就不能去的。”
張小花聽了,甚是歡喜,他們不去,自然是少了人看自己失敗的狼狽。
而張小虎也是若有所思,不經意的問道:“何師叔,除了藥劑堂,還有哪些弟子跟你們一般,不用闖這個第三關?”
何天舒不假思索道:“至少還有鳴翠堂。她們是女弟子,氣力、內功跟我們這幫男弟子不同,若是同臺比試,都是弱了幾分,所以這演武大會的比試,跟我們有些區別。其實,這個演武大會,主要是跟布衣低階弟子準備的,他們人數最多,而且也容易進階,一般都是一年一階的,他們也樂意參加,而高階的弟子,有時候,兩、三年都未必能進一階的。”
張小虎點點頭,張小花又問道:“那今天闖第三關的,都是布衣低階的弟子吧。”
何天舒想了想說:“也是未必的,每年都不同,也許今年有不少的高階弟子越階挑戰呢?”
張小花露出滿臉的期待,說道:“還真想看看高階弟子的比試,不知他們的比試是什麼樣子?”
何天舒笑道:“去看了不就知道了?”
等張小花等三人來到議事堂前的廣場,太陽已經升了老高。
議事堂前的廣場不是很大,所以也沒有搭更多的擂臺,不過是六個而已,靠著議事堂的門前是個稍大的擂臺,其它五個擂臺則稱眾星拱月式,半圓的包圍著,這六個擂臺比雛鷹堂的要大一倍有餘,足有一個半人高。
廣場上的人不少,卻沒有張小花想象的多,而且,也並沒有什麼護衛把守,驗看腰牌或號牌,來確認弟子的身份或者資格,張小花不由回頭問何天舒:“何隊長,這廣場不大,若是沒有資格的弟子都過來觀看,豈不是盛不下?難道就沒人管嗎?”
何天舒對張小花的疑問嗤之以鼻,道:“你以為我們縹緲派的弟子都跟你一般,無組織無紀律?我們的幫規甚嚴,演武大會的規矩就是,有觀看資格的弟子能到廣場來觀看。那些沒有資格觀看的弟子,當然是不會來的!”
張小花訕訕的點點頭,真正感覺,自己還真是問了愚蠢的問題。
張小虎聽了,笑笑,問道:“何師叔,我也有個問題,不知道該講不該講。”
何天舒扭頭道:“有話就說吧,你是嫡傳弟子,自然是有資格來看的,這個你想必是不知道的,我現在就告訴你。”
張小虎搖頭說:“我問的不是這個,而是一個很實際的問題。”
何天舒奇道:“那你說來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