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不用說,肯定有人降價截胡,等等看,不是建安就是仲漢。”曹雨琴心態再好,對這種小家子氣的手段也頗為不屑。
“藝人撕代言是常態,習慣就好,誰放我們鴿子,記住他們,以後放回去就是。”寧輕舟好像沒受到任何影響,而且一副早料到的樣子:“建安啊,仲漢啊,包括現在名存實亡的漢王朝啊,他們和我們的戰爭從來就沒有結束,他們坐以待斃,我才覺得奇怪呢。”
“坐以待斃?”曹雨琴儘管也是一個自信而壯闊的女子,但是她絕對沒有分分鐘把那些巨頭踩腳底下的自覺,畢竟他們什麼都不做,或者只要保持常態,也不會“待斃”。
寧輕舟也意識到這句話說得太過隨意,糾正道:“我想說的其實是坐視不理,姿態問題。”
“我們對這種事情更加不能坐視不理啊,如果以後談一個合作,他們截一個,我們不要玩了。”
寧輕舟道:“讓他們截去,有他們截不去以及我們截他們的時候,再積累積累,等底蘊足夠,嚇尿他們。”
“嚇尿建安?”
“不不,我這麼說肯定不是針對哪一個,我是說嚇尿他們每一個。”
兩人一起聊著天去了已經專裝修完畢的新辦公司,各個地方看了一遍,寧輕舟去見曹憲和葉須歡,曹雨琴去見赤兔娛樂的總裁呂奉先。
寧輕舟復出之後,找他合作的肯定不限於代言、通告,更多的還是唱片和其他娛樂公司,赤兔娛樂就是其中一家。
寧輕舟和葉、曹的見面地點還是在貓窩,大庫房如今已經空蕩,三人置身其中,個人的那種渺小感頗為清晰。
“我以為我會當面罵他一頓,或者直接動手了,可是當他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什麼感覺都沒有。”曹憲說起跟何一利的見面,神情輕鬆,態度自若,好像在說別人的戀情:“他還是很帥很酷,甚至看上去比以前還有魅力,但是我看著他坐在我面前,感覺就像,就像看一個賣紅薯的大叔,給我一個紅薯,就這樣就好了。”
葉須歡和寧輕舟保持沉默,過了一會,葉須歡搖了搖頭,說:“憲姐你現在是放下了,可是之前受得那些傷害難道就算了嘛,我其實一直不能接受這個邏輯,傷害就是傷害,過去的傷害也是傷害,不能因為被傷害的人看透了,放下了,製造傷害的人就無罪,這樣不對。”
曹憲微微一笑。
葉須歡繼續說:“而且,我觀察了一下,好像大部分的分手,女方都是受傷的一方,天然弱勢。”
曹憲道:“或許因為女人更敏感,情感更脆弱,付出太不留餘地,所以才更容易受傷。”
“容易受傷的女人。”寧輕舟忽然接了一句,兩個女孩都看向他,葉須歡問:“寧輕舟你說什麼?”
寧輕舟笑道:“沒有,我忽然想起一首歌,很適合憲姐唱,說起來,我們是不是好久沒去大廣場唱過歌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七章 鋒芒難擋(上)
一般來說,痛苦分兩種,說出口的和說不出口的,且這兩者可以相互轉化,無病**的痛苦得不到太多回應之後,自然要閉嘴,而真正的痛苦通常不會想跟任何人說,當有一天,可以隨口說起,說明這段痛苦基本可以放下。
比如曹憲現在可以隨意跟寧輕舟和葉須歡聊何一利的往事,聽了《容易受傷的女人》這首歌時,沒有任何不適,也覺得很適合自己,花了一天的時間學會,並琢磨出最恰當的演繹方式,跟何一利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固然讓自己經歷身心折磨,但音樂素養上的積累和提升也是不容忽視的。
何一利再王八蛋,音樂天賦是不能抹殺的,不然自己怎麼會看上他呢?
“你的復出就選擇twins演唱會,萬眾矚目,出盡風頭,我的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