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狗不能留。”
“不能因為咱們是人就對動物濫殺無辜。”
我兩一人要殺狗,一人要阻攔,頓時就嗆了起來,趙敢當打圓場道:“都退一步吧,這狗就隨它去了,咱們也不帶回島上,讓它自生自滅豈不甚好?何必為這事兒鬧的不愉快。”
這個點子還真不錯,我們各自退了一步算採納了趙敢當的計劃,押著女人去了最下面一層。
這也是遊輪的輪機艙所在,佈滿了蒸汽閥和各種管道,在這極度髒亂差的環境裡,不停響起呼嚕聲,那位“海盜船長”躺在地下呼呼大睡,只見他身體又粗又壯,滿臉鬍子拉碴,看著十分凶神惡煞,袁津從我手裡接過電擊棒悄悄朝他靠近,就在這時只聽女人驀然爆發出一陣悽慘的笑聲,男人的眼珠子頓時睜開了,袁津就準備用電擊器電暈此人。
壯漢自然要反抗,他猛地一個起身,腦袋猛地撞在管道上,只聽嘣的一聲脆響,這位極度強悍的“海島船長”立馬將自己撞暈了過去,我本來還以為將有一番戰鬥,沒想到結束的如此令人啼笑皆非。
於是我們將壯漢也是一番捆綁之後連同那女人一起帶回了惡魔脊,而東子也被我們找到,他躲在鍋爐的縫隙中,“鬼船任務”再沒開一槍的前提下順利結束。
然而剛出艙口袁津轉過身對我就是狠狠一拳,我沒有絲毫防備,他又是特種兵出身,一拳便打的我騰空而起摔倒在地,腦子一陣陣發暈,我差點沒暈過去,他一把又將我提溜起來抵在門柱上惡狠狠道:“你知不知道在下面時的擅自行動或許會害死我們所有人,為一條狗搭上這麼多條性命,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以為他是公報私仇,原來如此。
他說的沒錯,所以這一拳我捱得十分活該,自然也無法為自己辯解,其他的人本來還打算拉架,聽袁津這麼一說沒人說話了。
我自己靠著船艙休息了好一會兒,腦子才逐漸恢復清醒,捂著被打腫的腮幫子下到衝鋒艇返回海島。
回到惡魔脊趙敢當、袁津找廖叔商量這二人該如何處理,廖叔道:“都是性命啊,留著吧,這二人只是瘋癲,對人其實無害。”
“我也想把他們留著,但總覺得是個禍害,畢竟他們都是殺過人的,雖然精神不正常,但內心卻有殺戮**。”袁津道。
“很多人內心都有殺戮的**,但是這兩人殺人卻是為了求生,他們現在的思想行為,和野生動物沒有區別,何必與沒有思想的人計較他的行為呢?”
目前為止,廖叔已經讓所有人都心悅誠服,他說的話自然沒有人反對,於是將男人手腕上的長刀摘除後這兩人被手靠手的拴在山洞另一端,一日三餐我們給送過去。
而我因為被打而耿耿於懷,暗中將鬼眼捏在手裡,正要對準袁津,卻被人夾手奪去,一看正是廖叔,他板著臉道:“串子,還記得我和你過的關於劫運的禁忌嗎?無事破人運道,你會遭報應的。”
我還不服氣道:“是他打得我。”
“軍人有兩個特點最為明顯,一是對戰友的照顧。二是對命令的服從。袁津既然是特種兵又負責眾人的安全,好端端的他幹嘛出此重手把你打成這樣?他對我非常客氣,如果不是你真犯了錯,他會動手打你?如果你白捱了一拳,回來能不吭聲?串子,虧心的事情少做。”
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他,我根本不敢和廖叔對視,將鬼眼老老實實收好,找個角落去研究《破災鑲星術》了。
隨著夜幕再度降臨,這片海域再度被濃郁的霧氣嚴嚴實實包裹其中,洞口處大股霧氣團團而入,我用布條塞住洞口道:“真邪門,一到晚上霧氣咋這麼重?”
廖叔道:“這一點不奇怪,這片區域三面為山一面通風口,霧氣由水汽生成,所以在此根本無法消散,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