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薇莫名感覺，楊凡看上去似乎衰老了好幾年。

“大叔真是天才，在這種情況下，還能頓悟。”

小薇感應到楊凡身上精神意境的變化，驚訝無比，張著櫻桃小嘴，呆愣了一下。

呼……

當楊凡睜開眸子時，長吐一口氣。

他的眼睛，不似先前明亮，氣質成熟而滄桑，面板趨於粗糙、隱隱可見褶皺。

小薇竟生出一種奇怪錯覺，此刻的楊凡，猶似一朵走向枯萎凋謝的花朵。

青春年華，美麗活力，已經與他錯肩而過。

楊凡明白，按照生命自然的規律，自己走過最繁盛富有生機的階段，美麗青春，不復存在。

花有凋謝，人有衰老。

他甚至有一種錯覺，連體內法力，以及肉體力量，都有所衰退。

但是在精神層面，楊凡踏入一個玄奇的境界。

他感覺自己隱隱觸控到某種規律。

“小薇姑娘，有緣再見。”

楊凡的聲音溫和低沉，亦是與以往截然不同了。

此刻，他體內綠瑩光球四周，那五色炫光，亦是呈現凋謝的趨勢，光芒黯淡。

一步之間，楊凡踏出兩三千里外，身上法力黯淡無力的流轉。

“這個人古怪！”屹立上空的黑鋼護法，陡然注意到雙眸等閉的楊凡，自己竟看不透此人。

因為楊凡的存在，與四周幾十萬修士，格格不入。

“既然如此，那我便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