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說的是誰,一番詢問下還真讓我問出了剛出來的配型結果。”
“配上了,劉叔,這倆人配上了。您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就我媽那性子,肯定想也不想就會將弟弟的腎給耀祖,可憑什麼啊,舅舅做這事兒時,根本沒有徵求過我們的意見。”
“然後呢,然後呢?他們知道了嗎?”
在劉叔焦急的詢問聲中,林薇道:“沒有,我將人家不要了的配型不成功的結果,將那份成功的結果給置換了下來。”
“劉叔,我知道500塊錢肯定是不夠用的,可為免東窗事發,我只想趕緊帶著弟弟離開,這已經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了。”
“可,孩子啊,你考上江城大學的事兒大家都知道,若被發現了他們去江城大學找你怎麼辦?屆時你和弟弟還是會被發現啊,而且你們無依無靠,以後又怎麼生活呢?”
“以後的事情,得能活到那天才能考慮啊,命都沒了,想那麼多也是無益。”林薇笑稱,“叔,將這個事兒告知您,是因為我知道您絕不會跟別人提起,可我還想麻煩您件事兒。”
“孩子,你說,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只要叔能辦,叔肯定給你辦了。”
“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想請您幫我盯著我媽的行蹤,別的無所謂,一旦他們離開新縣,特別是去江城,麻煩您一定告訴我一聲,等我在那邊落腳後,我也會將地址告知您的。”
劉叔嘆了口氣,“哎,好,好,你放心,事關人命叔肯定什麼都不會說的。”
原本林薇還想再問些別的事情的,不遠處倪慶國不耐煩的走了過來。
“好了沒,磨磨唧唧的沒完沒了了,不過一個骨灰盒罷了,挑了也變不成皇陵。”
劉叔指著倪慶國,想罵上幾句,最終還是住了嘴,“哼。”
劉叔氣悶離開,林薇也跟了上去。
剛才她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在欺騙劉叔,她的確有去醫院找同學的父母諮詢過倪耀祖的病該怎麼治。
只是這世間並沒有那麼多的巧合。
而倪慶國,也的確會在不久之後知道換腎的方法,然後就偷摸帶著弟弟去醫院做了配型。
雖然是之後才發生的事情,但她沒說謊不是嗎?
春秋筆法,不正是這樣用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