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工程質量和進度,都跟每個蹲點的同志政績掛勾。哪個環節出了問題,哪個就下崗,沒二話的。”
眾人心吸了口涼氣,他們這裡的大多數人,都有在下面蹲點的,每個人負責一段工程。
隨後,每個人都彙報了一下當地的情況,曹書記說,“不要老是千篇一律,也不要在這裡說環境怎麼怎麼苦,我只要進度。你跟我訴苦沒有用,不吃苦,哪來的水喝?”
幾句話,讓本來有心繼續訴苦的同志,把話吞了回去。
代縣長說,我們在資金上,還是有困難。三千萬遠遠不夠,他就看著顧秋,“顧秋同志,資金上還能不能再想想辦法?”
每次開會,代縣長都把話題引到資金上,繼續要求顧秋籌資。顧秋說,“我頂多還能搞出二百萬,多了我也沒這個能力。”
代縣長苦著臉,“二百萬太少,杯水車薪啊!”
白若蘭說的二千萬,還沒有到賬,顧秋呢,也不準備提。免得他們認為,錢來得容易,在計劃中又會放鬆對自己的約束。
曹書記說,“我跟你們說一個不好的訊息,在顧秋同志請假的這幾天裡,他的腦部出了問題,已經在省和京城最大的醫院做了檢查,腦袋裡有一個腫塊,他現在是帶病堅持工作,因此錢的問題,不是哪一個人的問題,需要我們大家一直去努力。同時也提倡大家向他學習,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