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實不用多說,我也能理解一個女人沒有男性滋潤的寂寞。
兒媳的頭髮上傳來淡淡的香水和醫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緊緊壓在我胸腹間的那對堅實凸起的Ru房即便是隔著衣服,我好像也瞭如指掌,幾個月的禁慾生活讓我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反應。
兒媳明顯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身子明顯的往後縮了一下,然後又馬上貼了上來,小腹使勁頂著,以至於我的小弟弟都有痛的感覺。她輕輕抖動著,渾身散發著一種奇異的熱,嬌慵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抱我。」此刻情慾戰勝了理智,其實不用她說,我的一隻手已經摟住了月月的腰。兒媳呼著熱氣的嘴在我臉上尋找著,溫溼的唇終於碰上我的嘴。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兒媳用力吸住我的唇,溼潤滑膩的細長舌頭帶著一縷薄荷香氣纏住了我的舌,動作很熟練。當兩條舌頭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時候,我的手從她睡衣底下伸了進去,撫摸著兒媳光滑的小屁股,雖然隔著一層內褲,仍可感覺到臀肉的結實和柔軟。
兒媳的一隻手這時已抓住了我兩腿中間勃起的硬物,用手輕輕揉搓著。可能由於太長時間沒有男人愛撫了,當我的手沿著她臀溝向前探索時,發覺兩腿中間已經溼透。
我把兒媳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畢竟面對的是兒子的媳婦,我走過去關了燈。回來快速脫掉衣服,和月月躺在一起,發現月月不知什麼時候也脫掉了睡衣。
屋子雖然黑,可皎潔的月光照進來,兒媳那挺立的雙峰依稀可見,月月的身體是雪白的,完美的雙|乳微微的上翹,我只搓揉了幾下,她的|乳尖便示威似的勃起,腫大的如同一粒葡萄。
月月呼吸急促地把我推倒在床上,一翻身騎在了我的肚子上,躬著上身,抱著我的頭,把我的頭壓向她的Ru房,像喂嬰兒吃奶一樣把|乳頭塞進了我的嘴裡。
我含著她已經變硬的奶頭,使勁吸著、舔著,月月的|乳頭和妻子的一點也不同,月月的|乳頭不大,但很有彈性。月月在我的舔弄下,小屁股在我的肚皮上不停地扭動。
當我把兩個|乳頭都舔遍時,月月的舌頭又伸進了我嘴裡,兒媳就像一個貪吃的孩子,貪婪地用舌頭舔遍我嘴的每一個部位,連不少甘甜的唾液都流進了我嘴裡。
好不容易掙脫了月月舌頭的糾纏,我把嘴貼在月月的耳邊說︰「月月,你感冒剛好,身體行嗎?」月月輕哼道︰「人家要嘛!」說著用尖挺的Ru房在我胸口磨噌著,手也向後抓住了我直立的肉莖,來回的搓著。
當我用手抬起月月的屁股,發現她的兩片肉唇早已溼透,我用手扶著我的已經硬硬的肉莖,用手分開兒媳的兩片肉唇,頂了進去。
「啊……好大啊……」兒媳不自覺地呻吟道。在Rou棒進入那狹窄的肉道的一剎那,我也感覺到了女性腔道的柔軟和狹窄,兒媳的屁股及大腿的肉也繃緊了。
Rou棒在緊小的肉洞裡進出了幾次,我一使勁,Rou棒的頭部終於頂在了月月的花心上,月月的身體一顫,「啊……」月月的聲音因為過度的興奮而變得有些沙啞。
每次肉洞內的磨擦都會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聽到月月的呼吸變得急促,知道她已有快感。確實,月月的動作也由慢變快,動作的幅度也變大,每一次都把我的肉莖完全地吞進小肉洞中,溢位的大量的蜜汁也順著我的Rou棒流到了我的陰囊和大腿上。
「唔……好舒服……」兒媳用興奮的口吻呻吟著,同時從上面壓著吻向我的嘴。
「啊……好……我要了……」兒媳說完,使上半身向後仰,同時身體痙攣。與此同時,包夾我的蔭莖的肉洞猛烈收縮,好像要把蔭莖吸入更深處似的蠕動。
「啊……我也要射了……」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