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什麼命啊,勁不說點好話。”見桑兒如此苦逼的表情,慕小蘇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的說道。
正想狠狠敲她幾下,肩猛地被人一撞,手一帶,手中錢袋頓時落了個空。慕小蘇嘴角一斜,眼睛一眯,提了提鼻樑,一聲吼出,“給小爺站住……”一個箭步騰空而起,直撲那拔腿帶勁奔跑的偷錢毛賊,一腳踢在毛賊背身,狠狠將他踩在地上,一把將他翻過身來,搶過手中錢袋。
啪啪啪…左右扇了他好幾個耳光,口中不停嘟嚷著,“呵,呵,呵…小毛賊,就你這點道行,還敢來偷爺的錢袋,你也不好好打聽聽小爺我黑旋風是幹那一行的,看樣子是不想活了。”
“大爺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看在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就饒了曉得吧!小的給你磕頭了。”
“喲呵…膽子不小啊,竟敢搶小爺的臺詞,小爺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剛好這幾天受得起沒處撒,正好找到個出氣筒,揚手而起,正要開打,只見毛賊雙手抱著頭賊眉賊眼的一聲喊道,“打可以,不要打臉。”
“哈哈…桑兒笑死小爺了,小賊也還愛美?竟然還叫小爺不要打臉?不要打臉是吧?小爺我還偏就打了。”說著說著慕小蘇捲起袖腕左一拳右一拳,一個勁的朝他臉上而去,一旁的桑兒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眼,生怕看大這血肉模糊的場面,不過還是好奇的露出了一個指頭的縫隙,頃刻,那一張臉已經慘目忍睹。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壓百姓,呀…”的一聲叫出,慕小蘇頓時只覺被什麼踢了一下,身子上前猛地一傾,差一點撞到對面的牆上,一個八字一擺,猛地剎住了腳,回頭便看見,一手持軟劍穿著華麗的紫衣女子,對著自己一聲嚷道,“看我怎麼收拾你,呀…拿命來…。”
話語一落,劍如遊蛇,‘唰’唰‘唰’直奔慕小蘇而來。
‘呀……’慕小蘇一個旋轉銀鞭一揮,順勢纏住女子軟劍,用力一帶,紫衣女子嘴一撇,眼一眯,丟掉手中軟劍,飛奔而來,‘啪’一耳光扇在了慕小蘇臉上。
“好啊…你竟敢打我臉,小爺我殺了你……呀……”慕小蘇揮手扔去手中銀鞭,一個斜身劈腿騰空而起,‘啪’一腳踹在紫衣女子的臉上。
紫衣女子一把捂住臉,咬牙切齒道,“好你個混蛋,竟敢踹我臉,姑奶奶和你拼了。”紫衣女子拼了命地朝吹著口哨兩手揮舞,一臉嘚瑟的慕小蘇奔來。
轉眼,兩人已抱成了團,你踹我一腳,我踢你一腳,你打我一巴掌,我還你一拳,你一耳光,我一耳光,扭嘴歪脖,誰都不容誰好過。
桑兒見症狀不對,一個上前,‘啪啪啪’又記了紫衣女子幾耳光,慕小蘇見狀,猛地朝紫衣女子肚子上打了幾拳,一掌將她推倒在地,正在此時一群官兵圍了過來,扶起了紫衣女子。
慕小蘇張大了嘴巴,‘完了,完了,這下又有事做了……’拉著桑兒拔腿就跑。
只聞後面有一句,又氣又急的話,“還不快給姑奶奶追,你最好去死,要是讓姑奶奶再看到你,定將你五馬分屍!”
驛館內
坐在客廳喝著茶的宗政凌突然問道,“老十,一大清早的靜安又跑去哪兒了?”
“呵…可能又上哪裡玩去了吧!這不是剛被接下山,興許對山下新鮮事物比較好奇吧!以後怕是也難得有這種機會了,就讓她樂一會兒吧!”翹著二郎腿的老十接過僕人手中的茶,嬉笑下幾分淺淺愁悶!
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無息的輕嘆了一聲,那面具遮擋的臉,微微一沉,幾分怒氣,“立刻把她找回來,這魚龍混雜的臨安城中,可不比臨安寺中安全。”
七哥如此一說,老十倒也有幾分擔心,畢竟靜安這丫頭從小都是被呵在手心中的,自從她的生母麗妃去世後,就一直住在臨安城中的臨安寺中,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