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都是進了自己的空間。

陳自強沒有那個命活到低溫來襲的時候，這兩件厚實的男裝不論是拆開改成康樂的窩，還是拿給週一鳴穿都行。

陳自強是個胖子，週一鳴穿他的尺碼，裡面還能多套幾件衣服，更暖和。

想到週一鳴，孔昭意又親自去男裝區挑了十幾件厚實的衣服褲子。週一鳴那小子以往的冬天零下十幾度都不愛穿厚衣服，要風度不要溫度的，估計衣櫃裡也沒什麼厚衣服，直接帶些回去給他。

再加上老傑克，他搬回國內萬一沒帶多少東西呢？自己在老傑克手裡可沒少佔便宜。這麼想著，乾脆又挑了些老傑克尺碼的，抱著一大堆男裝過去付款。

孔慧茹看著還以為她是跟自己置氣，提著裝男裝的袋子湊過去，支支吾吾地開口：“要不然……這兩件不要了吧……”

孔昭意見媽媽一動就明白她是什麼心思，嗤笑一聲：“你以為我會花這麼多錢跟你置氣還讓陳自強白得好處？”

孔昭意在陳自強的問題上從來不會柔和退讓，雖然大多數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對媽媽語氣不好，但不得不說，有些時候夾板氣都是孔慧茹自己上趕著找的。

“媽，你放心，我沒那麼蠢，禍害自己的錢讓豺狼撿漏吃飽，不論是我拿的這些，還是你手裡那兩件，一件都不會讓陳自強碰到的。我拿的這些是要送給一鳴和另一個朋友的。”

孔昭意話不留情，結賬的手速也很快：“至於你手上那兩件，你是擺著看也好還是交給我也好，你別想著能拿給陳自強，他沒這個福氣花我的錢。”

孔慧茹見女兒語氣生硬，想了想陳自強之前做的那些事，點了點頭說：“那也行，這東西厚實，回頭拆了媽給你做個毯子。”

這回輪到孔昭意瞪大雙眼看著自己媽媽了。

孔慧茹被看的不好意思，母女兩個一邊慢慢往外走，一邊伸手捏了捏女兒的手：“媽以前做的不好，總讓你受委屈。但是媽是想著，以後那老東西死了，他的房子總要給你的。就算是為了那個房子，咱們暫時低低頭，也不是不行，但是沒想到他後來越來越……”

“哎不說了，你現在有出息，不稀罕他那點玩意也能過得好，媽很放心。媽再也不會讓你低頭了。以前……就當媽腦子灌水了，你別記恨媽。”

孔昭意沉默著沒說話，她知道母親年輕時候因為覺得沒有自己的家掙扎過一陣子，她可以理解母親的心情，理解母親的付出，但是不能理解母親的妥協。

站在孔慧茹的視角，其實她只是做了自己認知範圍內最正確的事情，所以孔昭意不想再多說什麼，說多了都是怨懟之語，沒必要。

孔昭意要做的是烈日，烈日就算是熄滅也是一場盛大的爆炸，不會低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