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克!”
張家最大的規矩是實力至上,唯有強者才有話語權,這一條在現在依舊適用。
兄妹兩個剛一離開張啟靈的院子就直接在人來人往的路上打了起來,一邊打一邊朝著訓練場的方向移動。
張海克這些年忙於公司經營對於疏忽訓練,但張海杏此時也帶著傷,所以兩人一時之間分不出勝負,倒是訓練場周圍逐漸多起來了看熱鬧的人。
張海蛇一手端著他親愛的小白蛇一手端著一盤炒瓜子就過來了,秉承著分享的原則給在場除了當事人以外的其他人每人分了一把新鮮出爐的炒瓜子。
“張海杏這是受了多重的傷,居然打不贏張海克了!”
“張海克這身手也不行啊,要我說最應該加練的是他才對,怎麼族長老是逮著我們不放!”
“你要是有他那麼能賺錢,族長也可以對你網開一面!”
“我說張海樓你是哪一邊的,怎麼還幫著張海克說話!”
“我專門回來請張海克回公司坐鎮的,你說我是哪一邊的?”
“……張海樓你變了,你以前可不是會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
“謝謝,這不是五斗米,是每天睜眼十斤檔案、閉眼十斤檔案,我連做夢都是被檔案追著跑。你要是看不慣的話可以代替我上兩天班,工資我給你雙倍!”
“……你一個人跑回來了,那張海俠呢?”
“……應該還活著吧,他要是累死了秘書會打電話過來通知我去參加葬禮的。”
張家人之間的友情以及親情,就是這麼的樸實無華,以及死道友不死貧道。
比試的結果毫不意外,張海克輸了,張海杏看著被張海樓纏住的張海克冷哼一聲,跑去張海克的院子接人去了。
做了噩夢的蘇意差點把毫無防備的張海杏一拳頭送走,好在對方及時調整身體遠離了這場偷襲。
“海杏?你怎麼在這兒?”
人都已經醒了,再加上出於對自家親哥的嫌棄,張海杏從旁邊拿起被熨燙好了的旗袍遞給蘇意。
“剛回來和張海克打了一架,他輸了。”
洗漱後的蘇意腦子勉強清醒了一點,嗅著空氣裡淡淡的血腥味,把目光放在了張海杏身上。
“你受傷了?張海克傷的你?”
“他怎麼可能傷到我!”
說她別的可以,但是不能質疑她的實力!
張海杏說是小傷養一養就好,蘇意吃著她特意從杭州帶回來的龍井酥,心裡頓時有了主意。
“杭州無家……還有從京市搬過去的解家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動靜?”
張海杏不明白蘇意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兩家,但好在她在族長身邊待久了也習慣了處處收集情報以備不時之需,想了想還真回憶起了一些事。
“解語辰身體多了個奇怪的人同進同出,解家的人叫他二當家,但是不是解家的血脈。無家現在是無邪在當家,產業縮水了一部分,尤其他最近好像犯了什麼病,無家的人一直在求醫,不過都沒什麼效果。”
是一個支走張啟靈的好理由。
蘇意把手邊的桂花糕餵給正在擦藥的張海杏,後者對於這種微甜的口感並不是很:()盜墓:寶貝在盜墓的世界裡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