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巨大的人像。
他走了,卻也永遠注視著他們,也包括她。
撐著一把黑傘的唐志和走到蘇意身後,陪她一起看著周圍的人群慢慢散去,大家又陸陸續續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和生活。
“該走了。”
黑色的汽車已經在不遠處等候多時。
七六年,京市變了天,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開始頻繁出席各種會議,而一直出面理事的那一位卻悄然離席。
黑色轎車一前一後開到了一處關押死刑犯的監獄外,先下車的蘇意胸前依舊彆著一朵小白花,黑色連帽上衣下配著同色的長褲和長靴。
負責看管監獄的監獄長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國外現在亂得很,你自己要帶什麼人自己挑。”
“為什麼要在監獄裡挑?”
“監獄裡不是所有人都該死,就當是給他們多一條活路。而且,只有這種殺過人的才能更好地在外面活下去。”
出一趟任務就死了六個人,盧安國不想再讓自己的手下跟著蘇意做無謂的犧牲,況且用人不拘泥範圍也是首長生前說過的話。
“所有殺人犯的名單檔案都在這裡了。”
監獄長和他的秘書抱著兩箱名單放在辦公桌上,盧安國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蘇意沒有去動桌上的檔案袋,而是問起了藏區索南和白瑪她們的後續。
“老韓辦事穩妥,他會安排好她們接下來的事情。”
“滅族的事情就這麼一筆概括?”
盧安國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沉默地把玩著手裡的菸葉子。
“汪家的存在不能公佈出來,這也是首長一直安排人臥底調查的原因,不是所有人都能經受得住考驗。”
“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你準備的理由是什麼。”
“……不法分子挑起的動亂,現在已經被暫時鎮壓了。”
也就是暫時壓下這起案子,等後面可以翻出來算總賬。
蘇意隨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檔案唸了出來。
“姚子忠,1950年生人,1975年因傷退伍,1976年3月殺死村長一家五口,只留下一個尚在襁褓中的村長孫女,並於作案後自首。1976年5月判處死刑,將於1976年10月執行。
把下個月就要執行死刑的人推給我,您未免有些過於看得起我了。”
(稽核,求過)
:()盜墓:寶貝在盜墓的世界裡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