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要是想知道具體的可以找其他人查,反正這些考古專案都是需要提前申請彙報的,查一下檔案就知道了。
眼看蘇意要上車離開,張海藻伸手想拉住蘇意,被蘇意身後跟著的人擋了下來,要不是蘇意阻止得快,兩個人怕不是要直接打起來。
“還有什麼事嗎?”
“姐,那你……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蘇意只是搖了搖頭,頭也不回地上車離開。
在病房裡坐著自己跟自己下棋的盧安國看了看牆上掛著的鐘。
“才不到三個小時,這麼快就解決完了?”
蘇意把脫下來的外套掛在架子上,帽子也放上去掛著,坐在盧安國旁邊逗弄魚缸裡已經吃撐了的孔雀魚。
“又不是什麼很重要、很難的事情,沒必要浪費時間。最近申報上來的考古活動有哪些?”
“最近的?”
盧安國皺著眉頭想了想,反問道。
“你說的是最近疑似發現的西王母宮遺址?”
“嗯,資料讓人送過來我看看。”
“嘿,你這是把我當成你的助理使喚了?”
“你又沒給我配備好助理,找你,順手的事!”
“等你回來我給你安排幾個你自己挑。對了,還有一個人我覺得你可以去見見,就在醫院,在樓上的重症病房。”
軍區醫院的常住人口職級都不會很低,住在重症病房兩年多的江河生是個例外。
,!
他擔著的只是一個副處長的名頭,但是具體管轄範圍沒有,只有代理權,代理範圍也是保密的。
江河生已經很老了,也算是經歷了建國前後所有大事件的近百歲的老人。
兒女繞膝,子孫滿堂,他這輩子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再見那個人一面了。
“小江同志?”
病床上的江河生緩緩轉頭,圍在床前的江家人也讓出了一條道。
門口處,蘇意一身熟悉的淺綠色旗袍外罩白色披肩,手裡抱著一束花,長髮用珍珠銀簪挽了一半,白色小羊皮鞋帶著一點跟,淺笑著的模樣和當年一般無二。
“蘇……蘇小姐?”
能堂而皇之出現在這裡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識趣的已經搬來椅子讓蘇意坐在病床前。
“好久不見啊,小江同志!”
江河生握住了蘇意的手,一個枯槁如老樹,一個潔白如初生。
“您還活著……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他都快要不抱希望了,在這張病床上撐了一年又一年,居然真的讓他等到了。
江河生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出去,他要單獨跟蘇意說會兒話。
“對不起……沒有守好、調查處……”
“沒關係,那條蛇已經死了!”
江河生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就像是迴光返照,蘇意也不打斷,就這麼聽他講。
最後,江河生從枕頭下面掏出珍藏了七十多年的鱗片交到蘇意手裡。
“您的東西,不要再弄丟了!”
“我以為你會把這個一起帶走。”
“這輩子能和您認識,和大家一起做了這一件事,我已經很知足了。張家人不可信,蘇小姐要保護好自己,我也會叮囑江家人幫您的。”
“嗯。”
“權力這東西您還是要握在自己手裡,不要太相信別人了。”
迴光返照的江河生和蘇意說了會兒話,又和自己的後代們叮囑一番,主要是他欠蘇意的救命之恩可能需要他們去還了。
“爺爺您放心,以後蘇小姐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江河生走得很安詳,無意和江家後代再牽扯過多的蘇意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