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趕緊道:“是啊,耿所長,咱們米老師還未出嫁,沒經過陣仗,這交杯酒,就由我代陪可好。”
那女郎剛抓住耿所長的胳膊,便被他一下甩開:“就是要沒經過陣仗的才好,那才有味兒嘛!”
麻臉兒淫笑幾句,伸手抓住米老師的胳膊,說道:“米老師,你這推三阻四地,好像我耿某人要把你怎樣似的,要是不喝也行,我姓耿的二話不說,丟下瓶子就走人?”
說完,啪的一聲,麻臉兒將手中提溜的酒瓶,砸在了地上,立時瓶碎水濺,不少酒水,飛濺到了站在四五米開外的薛向的褲腳上。
麻臉此話一出,好似放出了禁咒一般,一邊面紅耳赤的五男三女立時一到湧了過來,圍著米老師,小聲地說著什麼,米老師直低了腦袋搖頭,可過了一會兒,腦袋便定住了,又過片刻,腦袋重重一點,一堆人才退了開來。
麻臉兒嘿嘿一笑,道:“這就對了嘛,我耿某人說話算話,只要這杯酒你陪開心了我,這五百塊錢,你們學校就算到手了。”說話兒,麻臉兒拍拍腰間鼓囊囊的錢袋。
這時,米老師終於抬起頭來,但見一張清秀的臉蛋兒上,已經是梨花帶雨,悲傷成河。
麻臉見了米老師這般模樣,立時就變了臉:“你tmd給老子臉子是吧,陪老子喝酒,讓你沒臉是吧,好好好,老子今兒非讓你徹底沒臉不可。”
說話兒,麻臉竟一把抓住米老師的長髮,喝道:“給老子笑,笑!今兒要是不笑,你們tmd別說要什麼工資了,老子非叫你們都餓死不可!”
這會兒,薛老三哪裡還看得下去,先前駐足,就是想看看這幫人到底再鬧什麼,聽到這會兒大概也明白了,這姓耿的是來給老師結工資的,初始,薛向只是對這姓耿的仗勢欺人,心中不快,倒未生出多少惡感。畢竟基層幹部,只要手中有點權的,就沒有不拿人的,倒是正常現象。
可看著看著,就變了味兒,這哪裡還是拿人,簡直就是耍流氓嘛,還耍得如此肆無忌憚,耍到這神聖的校園裡來了,怎不叫薛老三驚怒交加。
“米老師!叔叔,是我們數學老師,米老師最好了,從不打人,還給我飯吃,叔叔,你,你。。。。。。。。。”
小人兒自把頭扭在薛向背後後,便再沒扭過來,而是得意地和草地上的娃娃們搖著手,雖未叫喊,卻是開心已極。這會兒,聽見麻臉的罵人聲,便嚷嚷開來了。
小人兒這一叫,不待薛向出聲喝止,那邊的麻臉便看了過來,見了來人不過是三個一聲爛泥的髒漢,張嘴就罵:“小b子,叫,叫,叫你mb,老子。。。。。。。。”
此刻,薛向已然對這蕭山縣的基層幹部失望到了極點,到蕭山縣這些日子,所遇所見的基層掌權幹部,就沒一個是有素質的,張口罵,抬手打,更有甚者,作威作福,視百姓為芻狗之輩,真如過江之鯽。
眼下,薛老三已然十分不耐,若不是顧忌身份,真想一個飛踹,一腳踢死這麻臉。
哪知道今次薛向竟是福至心靈,剛有了踹人的慾望,這邊立時就應驗了。
但聽一聲暴喝:“耿天,我cao。。。。。。你要造反啊!”
暴喝聲方止,便見一團肉球飛速靠近,接著一個跳躍,到了麻臉身側,飛起一腳,踹在麻臉小肚子處,將之踢了一個。那肉球定下身子,薛向才看清來人,不是先前在尤里村遇到了蘇鎮長又是何人?
這會兒,蘇鎮長這會兒真有了抹脖子兼上吊的衝動,直嘆今兒個出門沒看黃曆,又暗自嘀咕是不是犯了太歲,得偷摸請個師傅看一看。其實,也無怪蘇鎮長有此感概,今兒一早他就領著兩個老虎皮出發了,原本也是賣力尋人,待尋到後,再曲意結交,一來,尋棵大樹,二來,在周書記面前也能立下一功。誰成想,人倒是讓他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