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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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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薛向出聲後,項遠的眼珠子就在本上定住了,毛旺的鋼筆落地,他的眼珠子還定在本上,只是撫在本上的手有了動作,滑動鋼筆,在本上虛畫著圈圈,心中卻是嘆道:終於到了。

如果說滿桌眾人皆被薛向這突出一槍驚到了的話,那周正龍則是被這一槍給扎懵了,到現在他心中還是不信薛向竟然對自己出槍了。此刻,周正龍的腦子異常清晰,因為滿腦子就剩了幾個字“遊行我就不去了”。可就是這幾個字,在周正龍的腦子裡過了一遍又一遍,似乎大腦程式出了編碼錯誤,譯不出來這幾個字的意思了。

“咳咳咳…………”

不知何故,藍劍忽然起了一陣急咳,極靜的屋內聽來分外刺耳。

周正龍悵然若失,抬眼朝薛向看去,一眼,兩眼,無數眼,見那張笑臉依舊,目光清澈,時不時打個哈欠,好似真是困頓得不行了。

一聲沉重的嘆息,周正龍吐出兩個字“散會!”,便起身推開椅子,頭也不回地去了。

第七十一章江漢來人

小道訊息傳播的速度永遠是最快地,更不用提這小道訊息傳播過程中還有有心人推波助瀾,自然第一時間傳遍了哲學系團委,立時,無數條似是而非、是真還假的訊息在整個團系大樓的三層飄蕩,千言萬語,歸結成一條訊息:周書記被薛書記當頭夯了一棒子!

辦公室內,薛向獨坐窗前,一支菸接一支菸地抽著。小道訊息,他自然也聽到了,雖然失真,少了其中因由曲折,卻總歸陳述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薛某人和周正龍決裂了。

說實話,薛向心中早已看不慣周正龍這種權勢暴發戶,即使他心中能理解這種驟獲大權的心態,但是周某人膨脹得太厲害了,掌權以來,幾乎就沒幹過正事兒,除了開車出去溜達顯擺,就是打擊劉高彰顯權威,僅此而已。一個權欲膨脹的傢伙,薛向或許不會太過厭煩,但一個拿權勢滿足私慾,壓根兒不幹正事兒的傢伙,薛向就萬萬看不過眼了。

本來這種看不過眼,還在薛向心中慢慢積累,遠不到爆發的程度,奈何周正龍居然膨脹到讓薛老三這自尊心極重的傢伙,給他做捲簾大將,這不是火燒澆油麼?薛老三還不亮劍,那就不是薛老三了。

此刻,薛向之所以抽著悶煙,倒不是覺得一槍扎穿周正龍有何不妥,而是為以後的團委局勢做考量。說起來,團委這冷衙門,無權少利。無甚值得爭奪的地方,用不著薛某人如此費神勞心。可實際上,團委之於薛向意義非凡,算是他入仕以來的第一次融入官僚體系,亦算是他薛某人的試煉場。

因為薛向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說不上多方矚目,卻一定有幾雙眼睛一直盯著。前番。他在靠山屯的折騰,雖然立了卓越功勳,但那到底只能算是事業上的生髮。絲毫顯不出官場上的運籌和把握。

而薛某人要想高官得做,青雲直上,無疑必須證明自己。證明自己的官場智慧,掌控能力。而系團委恰好就成了他證明自己的試煉場,他自然就不能率性而為,隨意而行。是以,此刻,薛向正在為系團委未來的局勢擔憂。眼見著,自己此番和周正龍決裂,哲學系團委就是個天下三分的局面。雖然,他也知道周正龍和劉高媾和的可能性幾乎沒有,可他自己和劉高何嘗不是涇渭不同流。如此三方對立。恐怕團委以後有的是熱鬧了,周正龍和劉高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他薛某人卻是要竭力維護團委的局面,其中辛苦唯己自知。

薛向苦思良久,也未謀得什麼立竿見影的良方。只能打定主意,走一步,看一步。久思費神,更兼昨夜一宿未眠,薛向困頓已極,便倒在床上睡了過去。惠風和暢。小樓夢好,薛向這一覺沉沉,直到困去神清,方才自然醒來。

剛睜開睡眼,眼簾中映出三個人來,見此三人,薛向只覺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