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吆喝一聲,抱起柳鶯兒柔軟的身子,打橫,勾住腿彎兒。抱了就朝門外走去。柳鶯兒飛快地擺動著大長腿,奈何薛向抱得甚緊,哪裡是她能掙開的,只有白生生的小腿兒因著活動裸露出來,晃得薛向挪不開眼。
“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小心門口有人,快快…”眼見著薛向就要抱著自己出門了,柳鶯兒急了,也不敢鬧騰了。
“有人又怎麼呢,港島不比咱內地。開放著呢,咱們俊男美女抱一塊兒,人家羨慕還來不及,誰敢說嘴?”
“你無賴!”
“謝您賜名兒!”
“你…。。”
眼見著薛向拿腳把門勾開了一條縫隙,柳鶯兒羞得身子一扭,把臉藏進了薛向的懷裡,思及恨處,細碎的小白牙,狠狠朝薛向胸口咬去。
因是夏天,薛向就穿著一件襯衣,柳鶯兒矇頭下口,一下子就咬在了左邊胸大肌上的那粒小疙瘩。
“咦,什麼東西,肉肉的,圓圓的。”好奇之下,柳鶯兒竟挪動朱唇,在貝齒間碾動起來。
薛向乳頭被叼住得霎那,腦子就像被人拿榔頭夯了一下,混混沌沌,亂作一團,就連伸出去勾住房門的左腳也不自覺地收了回來,立在地面,因為此刻,他渾身千百斤氣力散了個精光,似乎不撐住立時就要癱軟在地。
哪知道薛向剛穩住身子,柳鶯兒又把那凸起含在齒間廝磨,徹底讓薛向魂飛天外。就在薛向手中無力,要鬆軟之際,柳鶯兒忽然“啊”的一聲怪叫,將薛向的魂兒從九天之外,又喚了回來。
薛向恢復清明,趕緊雙手使力,又將小妮子抱住。
柳鶯兒之所以怪叫,倒不是小妮子覺著薛向軟了手,自個兒要跌落在地,而是小妮子終於知道嘴裡咬著的到底是何物件兒。一想到這羞人的物件兒竟被自己含在嘴裡,差點沒把小妮子臊得暈過去,正在小妮子無地自容之際,忽地,一聲脆響,小妮子的只覺臀瓣陡然一緊。
施暴者自然是薛向,薛向方才被小妮子突然襲擊,弄得他這元陽之身差點沒炸掉,羞惱之下,就一巴掌印上了小妮子那飽滿渾圓的臀兒上。本來小妮子被側抱在懷,臀部懸空,越發翹臀渾圓緊繃,這一巴掌印在厚實的臀肉上,薛向手眼俱是捨不得挪開,又兼方才被小妮子挑逗得情慾正濃,心中慾念更熾,大手竟在渾圓的臀兒上游走起來,時而掌握臀肉揉捏,時而搓磨,更有甚者,大色手竟壓著繃緊的呢子褲按進了臀溝…。。
懷裡的柳鶯兒被他摸的不住翻轉,時而無助嚶嚀,時而多情呻吟,一時間,室內春光無限,一片旖旎。
此前,柳鶯兒也不是沒被薛向侵犯過,可她從來沒產生這般強烈的情慾,這會兒,私密處已被撫弄得泥濘不堪,她甚至能覺察到自己的小褲已被打得溼漉漉一片,而那蛤縫兒仍舊不斷有水溢位。
痴男怨女,乾柴烈火,一點火星子,就將二人點燃,二人立時沉浸在情天慾海不可自拔,眼見著就要熊熊燃燒,忽地,“咳咳……”病床上的大寶,竟起了一陣急咳。
這陣咳嗽好比兜頭一盆冰水澆在二人頭上,立時將熊熊慾火,撲了個乾淨。
兩人邊急忙整理衣衫,邊急步朝病床奔去。到得近前,卻見大寶酣睡依然,就是氣罩有些歪了,薛向上前將氣罩戴好,回眸去看柳鶯兒,但見小妮子臉上潮紅一片,顯是先前也被慾火一陣好燒。
小妮子狠狠剜了薛向一眼。急速奔出門去,薛向看著小妮子奔行時不住攏腿的動作,得意地笑了。
本來。此番陪護大寶,要了兩間專門的陪護病房,先前大寶這一咳嗽。薛向知道這邊暫時離不了人,生怕大寶再咳嗽,弄掉了氧氣罩,那可就出大亂子了,索性就在那靠椅上躺了,奈何身子太長,雙腳也只能拖在地上。
椅子終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