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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3部分

了。

的確,在黃大市長手握七票的當口,薛市長竟還能起死回生,翻轉局面,這他媽還是人嗎?

就在市委大院各個辦公室沸騰的當口,著急地在薛向辦公室裡踱來踱去的江方平,蔡國慶終於也收到了訊息通報。

江方平猛地一跺腳,叫道:“就知道首長永遠不會讓我失望,他孃的,這段時間可把老子憋瘋了,老蔡,老子不等你了,老子馬上要回去召開局黨委會,這回老子到要看看那幫王八蛋還敢不敢跟老子陰奉陽違。”

哪裡知道蔡國慶根本不接他的腔,猛喝一聲,一拳鑿在牆上,當先衝出了門去。

是的,這天晚上召開的常委會的影響力是巨大的,不,簡直是空前的。

在黃思文手握七票的情況下,還是讓薛向成功地翻轉了局面,對黃思文而言,其結果是災難性的,對薛向而言,收穫的威望是無與倫比的。

試想,黃思文趁著薛向離開的當口,聚斂勢力,精心佈局,策劃了許久,抓取了勝勢,最終還是一戰敗北。

且他在薛向面前的失敗,可以說是連續的、一貫的!

如此一來,當失敗具有了習慣性,這便形成了一種頹勢,一種預期,一種讓旁觀者看來無論黃市長怎樣折騰,最終都會敗倒在薛市長手中的逾期。

然,這種逾期一旦廣泛擴散開來,便形成了一種大勢,一種薛市長必勝,黃市長必敗的大勢,如此大勢一旦形成,便意味著黃思文在政治上的徹底失敗。

試想,誰願意跟從一個始終失敗的領導,而若無人跟隨,又從何談政治力量?

……

“失敗了,還是失敗了。”

常委會過去了已經快一個鐘頭了,黃思文的腦海裡,始終只剩了這一句話。

散會後,他沒有返回辦公室,而是徑直奔了迎仙閣,要了間房,和一列印著洋碼子的啤酒,他在房間尋了個最陰暗的角落坐了,黃橙橙、鼓著氣泡的啤酒,不要錢似的往喉間傾倒。

他這幅模樣,被推門而入的邱躍進看在眼裡,沒生出可憐到生出可笑來。

一個借酒澆愁的傢伙,連白酒都不敢喝,反喝起了啤酒,能指望他有多大氣魄!

“黃市長,喝醉了沒,沒醉,我陪你喝!”

說著,邱躍進行到近前,從兜裡掏出兩瓶二鍋頭,塞一瓶進黃思文懷裡,自己拎開一瓶,便朝喉間倒來,帶火的酒箭,射進喉間,像倒刺紮了進去。

黃思文捏著酒瓶,暗自咬牙,拎開一瓶,朝喉間傾倒,酒方入喉,他便哇的一聲,噴了出來。

“這下總該清醒了吧,我的黃大市長!”

說話兒,邱躍進將他手中的酒瓶摘了過去。

他心裡很清楚,黃思文借酒澆愁,半是真愁,半是別有用心。

試想,他黃思文真要藉助酒精大澆心中塊壘,躲在自己家裡喝就是,何苦大老遠跑到這迎仙閣來,還不是早知道他邱某人今夜暫居於此,訴苦之餘,想來大借東風。

借東風?好說!

即使黃思文不借,他邱某人也會主動借與。

對於薛老三,邱躍進已然是一天都不能容忍,一想到如花美眷夜夜雌伏他懷,他的胸膛都要燒炸了。

說來,薛老三不在德江的這幾日,邱躍進使動法力,令蘇美人處處受難、步步遭災,所求不過是製造幾次英雄救美,不奢望引動佳人出軌,只求拉近彼此距離。

當然,邱躍進不是笨蛋,萬萬不會每次蘇美人受難,他就出場,這是不打自招。

細細數來,薛老三離開德江的一週時間,蘇美人五次倒黴,他只出現了一次。

一次不多,恰到好處,其餘四次設計,自然也非是浪費,女人總是在孤獨無依的時候,最容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