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支吾道,“那位薛先生說,我報完信後,可以向二位索要十元的小費!”
“你!”
霍無病險些沒一口老血噴出腔子。
“給給給,趕緊滾!”
薛亮扭曲著臉。掏出張大團結拍進維服務生懷裡,強忍著火兒喝道。
十元小費,服務生可是第一次要,若非電話那頭的薛先生信誓旦旦,他的朋友肯定會給,服務生都不會來傳這訊息。
果然,要了人家十元小費,對方果然不滿了。
媽的,錢到手就行,哪管那許多。
服務生摟了錢。四腳兔子一般,蹭了個沒影兒。
謝偉紅是在服務生來傳話後,又過了五分鐘左右。才從二樓下來的。
聞了個把小時的臭,謝處長的心情也大大不好,“無病,會不會是被識破了,或者說,你那隻瓷豬,對薛向根本無關緊要?”
“夠了!”
霍無病大吼一聲。
厚重的搖滾重金屬樂中,這吼聲也僅僅顯得比正常說話的聲音稍大。
“我說過,這隻瓷豬對薛向無比重要。他肯定會進套,再者說。以薛向的驕傲,就算沒這瓷豬。單我闖進他宿舍,將他床鋪掀翻在地,就夠這混蛋衝我呲牙了。至於,薛向緣何沒來,只能說是意外,起先,在冰球館時,不也是因為意外,薛向才突然離開麼。這會兒,那孫子來不了,肯定是意外事故還沒處理好。再者說,若是薛向要耍咱們,讓咱們在這乾耗幾個小時就是,何必還打來電話,讓人傳訊,很明顯,這孫子比咱們還急。”
暴怒之中,霍無病的頭腦盡是異乎尋常的清醒,分析得頭頭是道。
“我贊成無病的觀點,薛向是被絆住了,只要魚兒沒脫鉤就好,咱們有的是時間!”
薛亮趕緊附和。
然,骨子裡,他的感覺卻不是那麼的好。
畢竟,以往幾次和薛向打交道,給他的記憶深刻。
那絕對是個神出鬼沒的傢伙,這次的佈局雖然精巧,也未必就天衣無縫。
“行了,明天再說明天的話,此地不宜久留,嘈嘈雜雜的,讓人渾身不自在。”
謝偉紅拉長了一張臉。
“謝處長,沒正事兒辦了,咱們就既來之,則安之,放鬆放鬆,今天的花銷全算我的,老薛,拉著謝處長坐!”
生氣也改變不了被薛老三涮了的事實,兼之此地環境實在讓霍無病耳目一新,既然都來了,不多坐會兒,實在可惜。
雖說,往後能來的機會有的是,可放週末還得好幾天了,他如何等得了。
謝偉紅正待拒絕,就在這時,三位女郎竟朝這邊圍了過來,隨之而來的,一陣撲鼻香風,蕩的人心魂一醉。
“三位帥哥,我可盯著你們好久了,就坐著喝悶酒,這哪裡像是來樂呵的?再說了,三位器宇不凡,肯定不是普通人,怎麼樣,請咱們姐妹喝杯酒如何?”
說話的女郎,二十八九,身材高挑,面容倒不十分美麗,但身材十分可觀,一襲吊帶紅裙,襯托的胸挺臀翹,恰到好處的年齡,讓她整個風情夾雜在青澀和成熟之間,極有魅惑。
她身後的兩位女郎,亦是著裝火辣,一個皮裙吊帶,性感火辣;一個牛仔短褲,白色襯衣,馬尾飄飄,青春動人。
紅唇性感,煙視媚行,語笑嫣然……
霍無病三位哪裡見過這等陣仗,三位女郎還未坐下,這三位骨頭先自酥了一半。
起先,三人還有些放不開,骰子,划拳,拼酒,一通套路沒使完,便是最老成的謝處長也不再躡著身子,說什麼“不可,不會”,一口一個“雨燕妹子,我都幹了,你也得幹嘛”……
“謝哥,你想我怎麼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