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三慌忙告饒,抱起她在腿上放了箍緊,道,“我實話跟你說吧,普天下,我就拿這個三嬸沒招,其實,我也是心疼我三叔,他就一老學究,這些年也不容易,我要是跟三嬸鬧翻,回頭倒黴受氣的,還是我三叔,咱就忍忍,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忍幾天吧,老話說了,過年如過關,您就當過關了吧。”
“忍?忍無可忍了怎麼辦?”蘇美人伸出玉蔥般的手指,在他額上狠狠戳一下。
薛向怔了怔,道,“我相信不會到這一步。”
蘇美人恨聲道,“你相信?哼,薛老三啊薛老三,你當年死追我的那點本事,哪兒去了?”看著薛老三這窩囊樣,氣真不打一處來。
薛老三忽的仰頭東張西望起來,似在尋摸什麼東西,蘇美人奇道,“你找什麼呢?”
薛老三道,“我在找尋記憶了,剛好搜到當初的片段,我怎麼記著當初是誰傻追我來著,又是湖邊約我,又是送我筆記本,不對,不對,哎喲,一定是我記錯了。”
“啊呀!”
刷的一下,蘇美人玉臉燒透,狠狠撞在薛向懷裡,將他撲倒,翻身就跨坐到他肚子上,掐著他脖子道,“叫你再說,叫你再說。”
正折騰著,忽然臀上一麻,不知何時,薛老三的大手迂迴摸到了戰略要地,三下兩下,竟將那處清理了個乾淨。
光潔飽滿的瓷瓣,在薛老三的大手中不斷幻化著,蘇美人嬌憨的兇狠頓時化作陣陣呢喃。
薛老三悄悄將美人抱起,解開皮帶,褪下底褲,珠峰如劍,昂揚聳峙。
蘇美人正沉浸在薛老三魔爪的褻玩之下,渾身飄飄欲舉,三萬六千的毛孔盡數開張,正舒爽到極點,蚌蛤深處頓時圓滿。
一口驚呼,方要出口,便被薛老三的嘴巴堵了回去。
這番突如其來,卻又水到渠成的酣戰,持續了半個多鐘頭,最終女騎士哀求著呼喊著“好哥哥”,才告結束。
魚水歡後,二人相擁而眠,一覺睡到下午五點多,聽到堂間的電話聲,薛向趕忙套好衣衫,奔了出去。
電話竟是小晚打來的,今年是小年夜,特意來電問好。
聽見小晚那遠比在京城時更加歡快活潑的聲音,薛老三極是高興,仔仔細細問了小晚的行程,和春節安排,知曉了她正和一幫朋友們打算去西藏過春節,便又是好一陣交代,才結束了通話。
電話方扣上,又跳了起來,接起一聽,是小傢伙打來的。
小傢伙交代說晚上不回來吃飯了,和小意、薛陽在老城隍廟吃小吃,可能回來得晚些。
薛向知道小傢伙見不得馮桂芝,左右是春節,又有小意,薛陽陪著,便也不拘他,交代一句“十二點前必須回來”,就掛了電話。
扣上電話,轉回沙發,泡了杯茶,拿起新到的報紙翻了起來,尋到港版的經濟導報,徑直翻到國際匯率,不出所料,日元對美元較上個星期又升值了,距廣場協議簽訂以來,日元對美元升值已高達百分之十七,短短兩個多月,這是個恐怖的資料。
薛老三正盤算著小妮子這回賺了多少,門外傳來了喇叭聲,未幾,便有兩人行了進來,薛向定睛瞧了半晌,才認出是馮氏兄弟。
眼前的馮氏兄弟,好似玩了出大變活人的把戲,較之中午,造型來了個大翻轉。
各自一身筆挺的外國西裝,鋥亮的牛皮鞋,齊齊後梳的頭髮,造型摩登到不行。
兩人手裡皆提著大大的購物袋,好似新在銅鑼灣掃貨的拜金女人。
進得門來,馮夏來便大呼小叫地召喚出了馮桂芝和徐翠鳳,一人遞了個首飾盒,迎來一片驚歎聲。
未幾,便聽徐翠鳳喝問哪裡來的錢,馮夏來的聲音就更大了,“都是原子孝敬的,沒想到這孩子如今可真成了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