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便和小晚在緊挨著大陸的苞米地裡,尋著了小晚。
眾友相聚,又有一番共患難的經歷,自是熱絡不少。
小晚瞧見劉正風等著臉上的紅印,自知如何造成,心中萬分歉意,卻又知言語不足相謝,只紅了眼睛,訥訥不言。
見她這般嬌荷林風,舒舒捲卷,便要梨花墜雨,劉正風等人男兒豪情陡發,臉上的火辣似乎也消減了。
“薛晚,用不著這樣,小意思,姓趙的孫子,不就是仗著人多,仗著他家在c軍有些人脈麼,帶了些生瓜蛋子,跟咱這耀武揚威,倘那孫子敢單挑,我讓他一隻手。”
曲洋挺著胸膛,揚眉舒展,得意不凡,好似沒捱揍而是揍了別人一般。
“是嘛,讓我一隻手,好大的口氣,來,爺爺我正皮癢癢,想見識見識。”
身後的苞米地。忽然傳來道聲音,聲音未落,便見一身綠皮軍裝的趙全勝大搖大擺從身後的青青苞米杆中。鑽了出來,身後跟著四個彪形壯漢。
“快跑!”
劉正風發一聲喊。便伸手來拉小晚。
就在這時,前方苞米地,後方苞米地,相繼有人躥出來,一前一後,堵在了大路上。
原來,趙全勝也不是傻瓜,待中李代桃僵之計後。心中雖然暴怒,卻計上心來,使了個將計就計,故意扇了劉正風等人兩巴掌後,駕車前行。
實際上,方使出劉正風等人視線,吉普車便停了,有兩人溜下車來,又悄悄跟了上去,順著劉正風等人這根藤子。去揪小晚這條嫩絲瓜。
果然,自以為得計的劉正風等人毫無防範,立時就著了道。
趙全勝派來的兩人尋得小晚的下落後。一個留守繼續觀察情況,另一個立時潛回去招人。
為怕驚動劉正風等人,趙全勝等人遠遠就棄了車,從苞米地裡分頭包抄過來,一下子,將劉正風等人抓了個正著。
前無去路,後有追兵,盡是絕地,慌亂之下。眾人倒也未識神魂,衝趙全勝打起了嘴仗。
“趙全勝。我警告你,你別亂來。現在不比從前,從上到下都在抓流氓,你別走絕路。”
“姓趙的,甭以為就你家不簡單,老子的老子也不是泥捏的,上上下下,這些年斃的流氓不少,不多你一個。”
“趙烏龜,你要是條漢子,就衝爺們兒來,最好弄死老子,弄不死老子,老子弄死你!”
都是熱血男兒,且經歷過嚴打,社會風氣好了不少,劉正風等人都是好人家的孩子,見過陣仗,根本不信趙全勝敢喪心病狂。
是以,被逼到了角落,無人振恐,卻是將嘴炮打得山響。
趙全勝搖晃著圓胖的臉蛋,滿面獰笑,說道,“我承認你們都是條漢子,在別地兒,沒準兒老子還弄不了你們,可這裡是四九城,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別在老子面前充大個兒。先前誰在放屁,說老子耍流氓,我告訴你們,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怎麼會耍流氓呢,倒是你們圍著我女朋友薛晚,阻撓我們男女朋友正常交往,到底是何居心?”
趙全勝不傻,知曉有些帽子是戴不得的,即便是真要幹壞事兒,也知道打著正義幌子的重要性。
趙全勝話音方落,便急衝兩步,抬腿一腳,踹在曲洋的肚子上,踹得曲洋窩在地上,直吐泛黃的酸水,面色慘白嚇人。
趙全勝一隻腳踏在曲洋臉上,狠狠踩了踩,哼道,“不是要跟我單練麼?怎麼,老子這才一腳,你狗入的就吃不住了?”
劉正風等人驚呆了,不曾想趙全勝竟然下死手,曲洋的慘烈下場,一下子就在眾人心中形成了恐怖的震懾,以至於竟無人敢怒斥趙全勝之非。
小晚猛地越眾而出,盯著趙全勝道,“趙全勝,你要找麻煩的是我,和曲洋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