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寒而慄呢!”羅茯苓自己說著都打了一個寒顫,就像她親眼看到了那樣恐怖的事情一樣。
宋子陽搖搖頭,說:“羅姑娘,其實血影枝不是你說的那樣,它既不會化成靈物,也不會吸食人的精血,而且它不是紅色的,是白色的。只是它生長得地方是血氣極濃之地,可能曾經有人親眼看到過,但是沒有仔細看,因此才會以為它也是紅色的。其實,在血霧之後,真正的血影枝是白色的。”
羅茯苓聽了宋子陽的話,說道:“小陽子你這麼清楚,那你說說剛才幽珏的話對不會,血影枝真的這麼有用嗎?它可以治好你的對嗎?”
宋子陽搖搖頭,苦笑一聲,說道:“不說血影枝能不能治好我,但是現在它已經不在了,要生長出來至少還需要上百年的時間,我能夠等到那一天嗎?”
羅茯苓又道:“你怎麼知道它不在,莫非你親眼看到有人把它採下來了?”
宋子陽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只是為難地看著他們。
“你看吧,你就是猜測,我們也知道血陰之地很恐怖,但是,小陽子,我們是朋友啊。如果你有什麼困難的話就跟我們說,我們一定會幫你的。我知道剛才你只是怕我們為了你去冒險,所以才會故意那樣說的對嗎?”
羅茯苓陷入了自己的思想之中,她能夠想到了理由就是這個,因此她在想象著宋子陽之所以“知道”那麼多的原因,而這個理由是她能夠想到的最合理的解釋了。
宋子陽苦笑,聽著羅茯苓的瞎編亂造,只是驚奇於世間竟然有這樣善於編瞎話的人,難道說女人都有這樣的天賦嗎?
他想不明白,只是無奈地搖頭,正想點頭,但是看到一旁幽珏別有深意的目光,忽然到口的話卻怎麼樣也說不出口了。
“幽兄?”他試探著問道。
幽珏輕笑了一聲,說:“之前,我一直都在猜測著宋兄弟的身份,這麼年輕,原本修為也是精深,只是不知道受到了何種攻擊,不但肉身損毀,近乎崩潰,不但如此,而且靈脈也被腐蝕。我在想,什麼地方會有如此狠毒的手段,剛剛我就想到了,這個地方就是血陰之地。而且,宋兄弟剛才所說的關於血影枝的事情是一點沒錯,這就讓我更加確定了之前的猜測,宋兄弟是來自血陰之地,不僅如此,宋兄弟在血陰之地的地位恐怕不低。因為,即使是血陰之地的人,也不是都知道血影枝的事情。至於茯苓剛才說的,不過是一些道聽途說的傳聞,我想,在血陰之地,有關血影枝的事情是被禁止的,幾乎不會有人討論,所有經過了漫漫年月,有關血影枝的事情幾乎已經被人遺忘。我說得可對?血陰之主的公子,我應該叫你宋公子還是繼續叫你宋兄弟?”說到此處,幽珏的目光已經泛冷,他直視著宋子陽,似乎是要將他的一切反應看在眼裡。
在幽珏強烈的目光的注視下,宋子陽終是偏過頭去,不看幽珏的眼睛,說:“那又怎麼樣?我雖然隱瞞了我的身份,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害你們。”
“害我們?”幽珏嗤笑一聲,不屑道:“宋公子不妨好好看看現在的自己,你認為你還有什麼能力害我們?難道說你是想要趁我們不備害我們嗎?”
“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你們救了我的性命,我對你們只有感激,怎麼談得上起歹心?我雖然是血陰之地之人,但是我宋子陽一向光明磊落,這種下三濫的事情我宋子陽不屑為之!”他說得正氣凜然,一副坦蕩公子的模樣。
幽珏見了只是搖頭嘆息。
看到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