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近許世金手下的拆遷隊正在杭城火車站附近做工程,也和當地的黑白道混個相當不錯。
他信奉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拜佛求神不如鈔票開道,世上沒有錢擺不平的事。
他對吳越、寧書易撂下的狠話也不全是吹牛,在火車站這一帶要搞兩個外地人那是易如反掌。他也不是恐嚇叫芬姐的中年女乘務員,他和杭城火車站站長確實有關係,為了拆迂火車站的老貨場,他請客吃飯送禮前後搭進去快十萬了,現在關係鐵的好似穿一條褲子的,讓站長處理一個小小乘務員還不是區區小事。
電話已經打了,彪哥答應親自帶幾十個兄弟過來守在出站口。許世金是不會用自己手下的人的,他自命是幹正當生意的成功人士,打打殺殺太跌身價。
叫彪哥來正合適,彪哥大名胡一彪,盤踞火車站十幾年的一霸,彪哥一到連火車站派出所的警察都得乖乖讓道。
許世金早年是在火車站門前佔道擺小攤修腳踏車的,靠著四處鑽營這些年也混出了人樣。從底層打拼出來的人,有的成功後性格往往就會逆轉,很不幸許世金就是這一類人,他愛面子,更喜歡在女人面前擺譜,以此顯示他的難耐和天生的與眾不同。
“金哥,這兩個人會不會溜了?”許世金身邊那個塗脂抹粉的女人,邊走邊不時回頭四處張探。
許世金輕蔑的一笑,“溜?往哪兒溜?我五張老人頭甩出去,叫乘警小朱幫我盯著呢。
他們以為老子光嘴上說說,呸!這一帶就是老子的地盤,在老子地盤上還有他們猖狂的理,反了天了。”
“金哥,你這麼說話,好有派呀。”塗脂抹粉的女人誇張的瞪大眼睛,像是第一次看到許世金似的,盯著上下打量,“真像港片裡發哥演得大佬喲。”
“演的那是假的,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瞧瞧啥叫真正的大佬。”
女人藉機提要求,“那金哥你答應我的包包?”
“不就那個幾萬塊錢的包包嘛,放心,等我教訓完那兩個外地免崽子,我帶去,隨你挑。”
杭城九月的晚上還有些悶熱,可公共場所也沒見誰穿背心光膀子的。不過此時火車站出站口卻站著幾十個穿背心和光膀子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平頂的平頂,光頭的光頭,一個個手臂上、前胸後背上密佈青紅的紋身,有的臉上身上還有道道刀疤傷痕,一看就知不是良善之輩。
彪哥跟出站口的幾個乘警和廣場上巡邏的派出所警察附耳嘀咕了幾句,又不知塞了些什麼,一轉眼,乘警、警察都不見了。
出站的旅客也自覺不自覺的躲避這些人,生怕一不小心就惹禍上身,通道本來很擁擠,可沒一會,那幾十個站的位置前的通道威了無人通行的空道。
許世金得意洋洋的挽著身邊的女人,從空無一人的通道走出來。
“許老闆。”見到許世金走進,彪哥迎上了幾步打招呼,一面主動遞煙。
幾十個小青年也齊聲喊,“許老闆好。”
“嗯嗯。”許世金派頭十足的點頭、揮手。
女人看了看彪哥,又趕緊把目光移開,這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看一眼就讓她心裡一陣發毛,“金哥,這就是彪哥?對你挺尊重的嘛。”
女人既怕又驚歎的眼神讓許世金更為滿足,他沒有回答,只用鼻子哼了一聲,看到胡一彪走遠了些吩咐小弟們準備動手,許世金這才緊貼女人的耳朵,“他算個屁呀,我把兄弟是朝陽公安分局老大。胡一彪要對敢我擺臉色,老子一個電話就能叫他蹲號子去。“”兄弟們,拿出點精神頭來,今晚上許老闆請客,西鳳樓兩桌,洗浴場泡泡,外加每人杭城香菸一條。”
那邊胡一彪在動員,這邊許世金就算開了:西鳳樓兩桌,四千;洗浴場泡泡,就胡一彪對手下那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