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小踏步來到查理曼面前,低下頭嗅聞著查理曼身上的氣味……
希來恩和夏婭不禁都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其實精靈族人也天生的具有良好的與動物們的溝通能力,但若是要像查理曼這樣,眨眼之間便與動物建立關係根本不可能,所以希來恩和夏婭才會感到非常的驚異。
那銀白的大馬,準確點說是半獨角獸在查理曼的身上大是嗅聞了一番之後,顯得異樣的興奮,竟是連連高嘶,隨後查理曼翻身上馬,試騎了幾步,只覺如夷平地,大是滿意,再問希來恩此馬原來的名字時,希來恩道:“這馬已經是你的了,就取一個新的名字吧。”
查理曼從善如流地道:“好!那麼牠的新名字就叫小白龍算了……”
小羅伯特自然又是大為驚異,大叫:“哇,小白龍又是什麼意思啊?”
查理曼道:“就是白色的大蛇。”
“白色的大蛇?”這回不僅是小羅伯特聽得暈乎乎的,希來恩和夏婭也只覺查理曼的腦子有些問題了,這明明是馬嘛,怎麼像蛇呢?牠看起來像蛇嗎?
午餐之即,在幾個精靈少女的仇視的目光注視之下,查理曼與小羅伯特卻是安然地享受著紫瞳精靈們的生命之綠美酒,只覺這生命之綠入口清冽,醒神提意,喝下後滿腹皆是淡淡火焰燃燒的感覺,與矮人的松果酒相比,也像兩個種族那種不同的特點一樣,精靈們的酒來的更加的柔和纏綿,可後勁也大,不知不覺就讓人醉倒不醒……
於是這次小羅伯特竟是自己把自己給灌醉了,也怪這生命之綠太好喝了,想想,既是長老希來恩親自招待客人的酒,怎麼會差?
這老頭也看出礦工兄弟分明是兩大酒鬼,特別是查理曼喝起酒來,不徐不急,火候老到,似有幾十年酒齡的酒鬼一樣,下當沾須微笑道:“你覺得這生命之綠怎麼樣?”
查理曼尷尬地咳了一聲道:“不錯,不錯,可是……”
希來恩淡淡道:“你也不能把我看的太輕了,我像什麼事都談錢的人嗎?”
查理曼更加不好意思的道:“您老誤會了。”
“嘿嘿,是我誤會了你,還是你誤會了我?好了,你們回去時就帶上幾壇吧,綠映山莊的存貨也不併多,以後從老家裡運來酒來了,我再叫人幫你們送過去。”
夏婭坐在那臉兒火燙,只覺什麼臉面都被爺爺給丟盡了,自己去做人家婢女不算,竟是還要這樣討好這個壞蛋,她此時只恨不能咬掉查理曼的一塊肉下來,以消心裡的恨意。
可希來恩卻是毫無收斂之意,喝完酒後,又領著查理曼到處走動,來到一間奇怪的大廳之後,取下了這大廳之中唯一掛著的東西……
希來恩取下的是一張弓,那是一張暗紅色的巨弓,不斷地流動血色光華,兩頭飛翹而起的弓角,如同雙向疾騰而開的龍頭,那樣給人一種力量的動感,其一線淡綠弓弦,緊繃如千年不變的玄鋼之線。
希來恩肅穆地道:“她叫血色綠電,是本族最偉大的鍊金兼鍛造聖師梅爾。布里森動用十八種極品貴重金屬合以重玄鐵、火雲玄金等材料,再加上長達三個月的不停歇的重錘鍛造淬火而成,其弓之弦採用的綠龍的龍筋以藥水浸泡達半年之久後,堅逾鋼絲,彈韌性卻勝過鋼絲百倍,你來試試看,是否能拉開此弓?”
查理曼接過血色綠電,在手中掂了掂,感覺竟是重達百鎊,真是一張罕見沉重的大弓,當下默默地一運氣力,手指搭在弓弦之上,忽然他發現希來恩目光古怪,不禁停了下來,正要問時,老頭卻示意他繼續拉。
弓慢慢地在查理曼的手中張開,最終拉成滿月,一鬆手指之即,嘣!地聲,如雷迸發,一道空弦急劇收縮帶起的震力波,形成一點白色氣勁向前疾射而去,竟是“嗤!”地的一聲在牆壁上留下了一線淺淺的梭形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