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可是為了小命著想,還是別靠得太近,因為看似嬌柔的她們絕對是狠角色,並非無害。
“你的手還痛不痛?”第八遍,今天。
瞧他表情僵硬的問,她偷偷地笑了一下。“還有一點疼,不過醫生說沒傷到筋骨,過兩天淤血就退了。”
誰說她不會說謊,瞧她說得多流利,被茶杯砸到手能有多嚴重,早在隔天就消腫了。
可她卻和高穆仁連成一氣,總是故做無心地喊疼,害得聞未央內疚不已的以為自己真的傷她很重,三番兩次地被她說動做些蠢事。
譬如到院子曬太陽,或是到超級市場買菜這一類的。
聞未央知道自己因為她而心軟,而且有些縱容她,但他不認為這樣有什麼不好,他毫無自覺自己已悄悄地走入她的溫柔裡,並深深地沉溺其中,一顆名為愛情的種子悄然播下,根生蔓纏地攀附整個心房。
“那個庸醫是不是沒盡心盡力為你治療,怎麼好些天了還沒好?”聞未央實在很氣自己出手不知輕重。
“快好了啦!你不要怪高二哥,是我自個體質差,一點小傷就差點截肢……”
她話還沒說完,身邊的男人驚喘了一聲……
“截肢?!”
她咳了兩聲,掩飾竊笑。“沒事了,它在復原中……啊!你……你在幹什麼?”
猛地被抱住,莫紫蘇又驚又羞地酷紅桃腮。
“你跟我一樣是瞎子嗎?你不會閃啊!”該死的,他根本沒打算傷她。
“我……我來不及嘛!”她輕輕地推推他,一臉窘色。
“笨,一雙明眼卻看不見。”她來得不是時候。
如果她晚個幾分鐘出現,情況會大不相同,他會抱著她滾上床,用一遍又一遍的狂野交歡懲罰她的逃脫,讓她吸取教訓,激怒猛虎是多麼不理智,偏偏……
“央,你喜不喜歡蘋果?我做蘋果派給你吃。”她想拉開他的手,卻又不願做得太明顯。
“又想逃?”那一聲低柔的“央”滲入心底,讓聞未央的嘴角微微揚高。
他過去交過不少女友,但唯有她口中低喚他的名才會讓他有種親密的感覺,好像她是專為他而生,註定要與他相遇的伴侶。
“大家都在看了……”莫紫蘇聲音轉小,臉紅得像當季草莓。
他冷冷一哼。“我抱我的女人不行嗎?羨慕的話叫他們回去抱自己的老婆。”
走來走去的白影還真是礙眼,看得模糊比什麼看不到更叫人心煩,他的視力到底何時才能痊癒?
目前他的視力恢復了三成,他隱約可以看見晃動的白光,但不是很清楚,就只是大概的輪廓,必須來回走動才能刺激視神經反應。
雖有進步了,可是他還是不滿意,三天兩頭打電話臭罵那個性高的庸醫,認為他醫術不精,沒盡力醫治,因此進展緩慢如牛步。
但我不是你老婆呀!她在心裡回道。“好了啦!央,我們快點把菜買齊,早一點回家,我今天想煮咖哩……”
“不吃咖哩。”他放開手,改抱為摟肩。
“泰國菜呢?”換換口味才不會膩。
“我討厭酸酸辣辣的味道。”難吃。
“那龍蝦好不好?配白酒……啊!我忘了,酒被你‘喝’光了。”她不經意地提起,眼角餘光留心他的表情。
聞未央眉頭抽動了兩下。“不用刻意提醒我。”
這女人根本是故意的,他明明跟她解釋過。
“真的好可惜,我問過大姐,那些酒都不便宜,你一定很心疼吧!”莫紫蘇順手拿起兩顆青椒…他發誓絕對不吃的青菜。
“不會比我指死你更疼。”她又要開始嘮叨了。
她輕笑著,將頭靠向他臂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