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就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安幼魚又何嘗不明白,認命般地點了點腦袋,“沒錯,我們之前見過。”
見女孩終是承認了這件事,林默釋然一笑,“既然我們之前見過,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我…也不太確定。”
“那現在確定了,你就沒什麼表示嗎?”
注意到林默笑中透出的不懷好意,安幼魚眸色警惕,“怎麼表示?”
“這個好說。”
林默壞笑,“比如說,抱一下。”
“不行!”
安幼魚紅著臉拒絕,指著桌子上的水杯,“水已經可以喝了,你快點喝,喝完就回去。”
“這是趕我走嗎?”
“可以這麼理解。”
安幼魚指著牆上的時鐘,“時間不早了,你確實該離開了。”
“不,今晚我不打算走了。”
如此言語,嚇得安幼魚臉色微變,說話都不利索了,“你、你…不行,你快走……”
說著,她快速來到門口,將房門開啟後,站在門框上。
其目光死死地盯著林默,擺出了一副逃走的姿態。
林默抱起雙手,笑呵呵地調侃道:“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至於把你嚇成這樣嗎?”
“玩笑?”
安幼魚愣了下,羞嗔道:“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哪裡知道你是在開玩笑還是真的不打算走了?你別站著了,快點喝水走人。”
“水肯定會喝,人肯定會走。”
林默話音一頓,“你別這麼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好不好?難道我在心中就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安幼魚撇了撇嘴,“誰讓開這樣的玩笑,不能怪我多想;而且,幼魚也從來沒覺得你不靠譜,你待我很好。”
“但好歸好,有些事情還是要…防範一下,誰知道你會不會欺負我。”
林默眼睛深邃如漩渦,低沉的嗓音中帶著無邊的溫柔,“我哪裡捨得欺負你……”
這話像是在對安幼魚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他的眼睛重新聚焦,不留痕跡地斂起傷感的情緒,壓下心頭湧現的往事回憶,來到桌前端起水杯一飲而盡。
喝完就朝外走去,和安幼魚擦肩而過那一刻,他停下腳步,露出極具少年感的笑容。
“小魚兒,我不會欺負你,更不會讓別人欺負你;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靠山。”
不等女孩反應過來,林默便已離開。
良久。
安幼魚的思緒才回歸現實,望著樓梯拐角處怔怔出神,“靠山?你以前好像也是這樣說的……”
…………
臨近八點,林默才回到家。
走進客廳,注意到沙發上的發呆的母親,他暗暗鬆了口氣,笑著走上前在母親身旁坐下。
按照之前的約定,母親可是要把八歲那年的涼山之行告訴自己。
“媽,等著履行承諾嗎?”
林紓瞥了眼兒子,又抬頭看了看時間,秀眉輕挑:“送個人,竟然送了一個多小時?真有你小子的!”
林默笑了笑,“正常,也不算很久。”
“沒趁機欺負魚兒吧?”
“媽,我為什麼要欺負小魚兒?”
“這可不好說,畢竟魚兒那丫頭對於你這樣的小男生來說,就是致命毒藥。”
“這個我不否認,小魚兒確實很漂亮。”
林默出聲附和,“可就算如此,你也應該對兒子有信心才對,你一手養大的兒子是個什麼樣的人,沒有人比你更清楚。”
“再說,就算我有那份心,也沒那份膽;現在我和小魚兒只是普通的同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