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斷了幾處地方,任天堂想自己果然是個正常的學生,弱爆了。抽出的左手詭異的垂著,身體在痛感和快感刺激中徘徊,汗流浹背。好不容易在男人三根手指都抽出來的時候讓食指正對男人,任天堂一個黃瓜版的六杖光牢將脫光他衣服卻衣著整齊的慾求不滿男人插在那裡。
神的能力有原地滿血復活,縱使造成傷害的那貨讓邪氣附在任天堂手上,約莫過去半小時也就恢復如初。
“嗯哼哼~,好久不見,鈴木堂。”
“唔…櫻子?”
“不是。”男人淡然地道。
“殺生丸?”
“……容我自我介紹,我是奈落。以前叫…鬼蜘蛛。”即便被掛在那裡,奈落要命的淡定。
任天堂指向奈落的手放下,下床重新在空間門邊上設定禁制,換上一批組合攻擊禁制魔法陣,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啊~好睏,我要補眠,晚安。”
妖力爆發卻依舊動彈不得的奈落:“……”
那貨是故意不解開的,奈落鑑定完畢。
無夢到天亮醒來,任天堂睜眼,床邊坐著奈落,爪子死扣著任天堂脖子,意圖謀殺,笑容一如日本那些讓人蛋疼的貴公子,自以為羞射實質便秘。任天堂拍開奈落的爪子抓抓臉,撇下笑意不明的奈落到洗手間梳洗。 作為一個愛乾淨的孩子,任天堂拿出備用的毛巾牙刷丟給奈落,“洗刷去。”奈落微愣後依言去洗刷。
作為一個現代孩子見對方那套蛋疼的古董,任天堂找出一套自己的衣服給對方:“換上”奈落勾唇,接過衣服毫不避忌地在任天堂面前換。
任天堂沒看脫衣秀,聽著熟悉的聲音高興地到樓下吃早餐。
在如何厲害,在如何厲害,他只是一個深切渴望媽媽的孩子而已,抗拒…事實沒有錯。
套上不習慣顯得有點緊的衣服,褲子不搭的成了八分,奈落看著少年的背影沉思。練就冷酷的眼眸重新出現多年沒出現過的強烈情緒,少見的正常照顧吶~。奈落是由健全的鬼蜘蛛一步步造就的,他最強烈的目的就只有一個。感情逐漸被掩藏,奈落扯了下不合身的衣服,走下樓。
聽到阿才的呼喊,留下奈落那貨,指明食物所在,任天堂快速抓起書包往外跑。前腳才踏出家門就被穿著襯衫休閒褲的奈落自後方伸手圈在懷裡。奈落垂眸,挨在任天堂的耳邊,“嗯哼哼,早點回家。”隨即流線優美的眼眸輕挑起,看向愣掉在門前的普通少年,炫耀般作惡地舔咬任天堂的耳垂。 “阿才我突然發現,球隊最近實在是太懶散了,下課該想著夕陽奔跑到太陽出來,哈哈。”
奈落聞言,牙齒用力,咬出血,隨即舔乾淨,惡意地凝視阿才。
阿才皺眉看向不知名男人,被對方看得打了個顫,彷如被肉食動物上,依舊硬著頭皮道:“只要你想。”阿才都要在心裡為自己的勇氣吶喊了,哥是英雄有木有,英雄的結局都是悲慘的,阿才想希望不要再晚上被天堂的…朋友給謀殺了才是,內流滿面T_T。
下午放學重諾言的傢伙們練球練個夠本,可惜奈落大神到外面逛了圈,換了套酷勁十足的非主流服飾,六點便開跑車來到球場,強迫性載人回家。阿才一點都不高興坐順風車,男人的妒忌視線好恐怖有木有。阿才厭惡名為奈落的男人,霸佔著他的好友。
回家吃飯,洗澡睡覺。任天堂將隨時翻臉殺人的貨色拖到隔壁房間扔在床上,危機意識強烈地將整個房間以本體為力量主軸,佈下一個複雜的法陣,中間以房間的物品為材料製作恐怖禁制,整個房間在八點前成為一座任天堂有信心就是他成神的師傅也攻不進來的‘堡壘’。
任天堂熟睡後,某個居心不良的貨色三過其門而不得入,搔牆也不能影響少年的靈魂消失的‘深度睡眠’喲,鬱悶的變成包子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