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給他擦屁股,照樣在京城混得風生水起。
這不,領著一眾狐朋狗友上醉花樓來,藉著聽琴的由頭,指不定準備鬧什麼事兒呢。
阮墨心下自然有所提防,但對方尚未出手,她也不好輕舉妄動,只能好生伺候著幾位大爺,暗暗祈禱他們喝了茶便趕緊走人。
然而現實往往事與願違。
“天兒不早了,潘二少,您在這兒好好盡興,哥兒幾個就先走了。”
潘清翹著二郎腿,看他們陸續站了起來,佯裝開口挽留道:“哎,急什麼,多聽一曲再走吧?”
“不了不了,聽夠了,潘二少您繼續,咱們就不留了。”
幾人客氣又無奈地推脫,比戲子演得還像,潘清笑了,衝他們揮了揮手:“罷了,你們便先走,有什麼好玩兒的,本少爺再約你們出來。”
“好好。”
“今日謝謝二少了。”
一行四五人前後離開了房間,木門被最後一人順手拉上,“哐”的一聲敲在了阮墨的心頭。
不對勁。
這幾人之前還興致勃勃說要聽整晚的曲兒,一副不把她折騰得手殘不罷休的架勢,為何突然說走便走,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