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待阮墨一路往下,看見那十數道縱橫交錯的傷痕時,即便並非第一回見到,卻仍是如初見般停住手,呆呆地看了會兒。
深淺不一,卻刀刀狠厲。
雖說如今尚在夢中,但那種深深刻於記憶之中的痛楚,未親身經歷,卻勝如親身經受,必然無法忘卻,每每憶起都只會是可怖的折磨。
將近二十道猙獰的疤痕,死死爬滿了他結實的背脊。
……該有多疼呢?
她這輩子經歷過最大的痛楚,便是被他佔有的那夜,可這些……比她還疼十倍百倍吧?
即使知曉早已結痂成疤,不可能再有任何感覺,可只要觸碰到這些刀痕,想象一下當時他所承受的痛楚,她總是忍不住難受。
就彷彿有一根細細的針,在心頭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