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靠琴聲入眠了,為何……”為何還願意留著我?
當時他只是握住她的左手,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末了還放在唇下吻了吻,才微勾著唇角道:“不能奏琴也無礙,我的俸祿不少,以後,養你便是。”
她聽得愣了,垂首靠在他懷裡,久久不曾回神。
心頭彷彿有什麼呼之欲出,隱隱覺得是那個意思,卻又怕自己自作多情,空歡喜一場。
“阮姑娘……還要嗎,花生?”
阮墨回神,瞥了眼已然堆成小丘的花生殼,擺擺手:“夠了夠了……別撐得一會兒吃不下飯……嗝……”
哎,這場夢,也許……很快便要結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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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愛卿此回立下大功,著實令朕好好高興了一場。”皇上撫了撫自己的長鬍子,坐在書案後,笑眯眯看著年輕有為的愛將,“說吧,有什麼想要的,朕定賞你。”
單逸塵從座位裡起身,幾步行至皇上面前,撩袍跪下,垂首道:“臣有一事相求。”
“哦?”這臣子性情冷淡,鮮少會特地求取何事,皇上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