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在左臂融合黑月界後,對黑月界的一切都瞭如指掌,整個黑月界的一切氣息他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而黑月界卻有著一塊豐碑,那似乎被人使用生命的力量鑄成,雖然在兩界撞擊這,黑月隕滅,但那塊豐碑卻完好無缺的儲存在那裡。
上面的碑文,是夜天的先祖也是旗嚴的先祖使用自己的精血撰寫,上面記載了一個秘密。一個只有圖騰修行者的王族才知道的秘密,這也是旗嚴悲劇命運的來源。
夜天慢慢抬起了自己的左臂,左臂變成了小龍,漆黑一片的小龍扭曲的身體變成黑月,慢慢向上升起。
黑色的光滑開始流瀉,空間內的結晶體在黑色光華的刺激下,一點點的融化。
“這是黑月?這麼可能?”旗嚴看到從夜天左臂出現的黑月,神色頓變,但更多的是怒火和不甘。
旗嚴的身上頓時湧現出一股強大的怨念,剛剛融化的結晶體隨之暴漲,萬箭齊般射向修行者,夜天心念一動,強大的黑色光華如水般傾瀉,結晶體“轟”的一聲炸裂。
夜天不再遲疑,化身閃電直衝而上,黑月在夜天的引動下也騰起,夜天掌心一道黑色光柱和黑月相接,一股毀滅力量四散而出。將整個空間再次凍結,所有修行者感覺在那一瞬間進入了另一種空間,雖然沒有了旗嚴那陰冷的氣息,不過,夜天強大的毀滅力量讓他們嚥了咽口水,這樣力量他們更不適應,儘管他們知道夜天不會攻擊自己。
“別以為這樣我就對你沒轍了。”旗嚴單手一揮,他的部下押著兩個靚麗的身影出現,正是宇文云溪和魏雪兒。
夜天和田波的臉色當即僵硬,田波身上的無縫天衣散著一種奇特的波紋,整個人顯得極為陰沉。若不是有所顧及,他早已奮不顧身的衝上前去和旗嚴一絕死戰。
二女似乎被旗嚴封印了修為,口不能言,只能無助的看著夜天和田波,搖著頭,淚水在眼中打轉。
“田波,如果你不想自己的女人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就照我的話做,我給你三十息的時間,殺死其中的三十人,當然這只是一道開胃菜,檢查一下你合不合作,如果三十息內這裡沒有倒下三十人,我就在魏雪兒的漂亮的臉蛋上畫上一道深深的刀口,嘖嘖嘖,這樣一來,這個美麗的臉蛋可就…。”旗嚴惋惜的搖著頭。
“還有你,夜天,十息之內撤去黑月的力量,否則我的手便會拍打在宇文云溪的身上,我的裂爆手你應該領略過吧。”旗嚴陰冷的看著夜天,當初夜天和他戰鬥可是深知裂爆手的厲害。
“還有五息。”旗嚴的手上閃爍著紫色光華,慢慢的移向宇文云溪,宇文云溪看著旗嚴的裂爆手眼睛瞪得老大,望了望遠處的夜天,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時間到。”旗嚴獰笑一聲,紫色的手掌拍向宇文云溪。
“等一下。”旗嚴的手掌剛要拍到宇文云溪的身上,夜天的聲音傳來,他的蟒目盯著旗嚴一字一字的說道:“放了她們,我就告訴你當初你的父親為什麼這麼做?事實的真相不是你猜測的那樣,他是為了保護你。”
旗嚴的瞳孔猛的一縮,閃著紫光的手掌微微一顫:“哼,當年事情生的時候,別說你,就連你的祖爺爺都還沒有出現,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
“圖騰豐碑你應該知道吧。”夜天看著旗嚴,心念一動,一個寬大的黑色豐碑出現在他的手中。
旗嚴的身體輕微的抖動一下,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再心中叩問自己,為什麼父親要那樣對待自己,他不甘,他憤怒,他要報復。
旗嚴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犯任何錯誤,自己在任何方面都比自己的弟弟優秀百倍,但父親卻那樣對待自己,當時母親只是在一旁流淚,對旗嚴那求助的目光,那撕心裂肺的吼叫,母親的回應只是淚水。
在父親割下自己圖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