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紛,報警又怎樣?還能把我們抓進去嗎,呵呵。“警察做完筆錄,朝李翔風、高語子走來。
“這兩輛車的車輪胎是你們卸掉的?”一個高個子中年警察問。
“不是,是一一”高語子剛說了幾個字,就被李翔風打斷了,“是我做的。”
你小子一點擔待也不敢麼,警察不提部隊的事,你自動招認?李翔風瞪了高語子一眼。
高語子自知語失,訕訕一笑退在一旁。”事實很清楚了,你們跟我們去局裡一趟,做個詳細的筆錄。”
不長眼的東西!李翔風看了看那個高個子中年警察,懶洋洋道,“不好意思,這事我自己會解決的。你們領導呢,小高,去跟他們帶隊的領導解釋一下,說說清楚哦。”
高個子中年警察點點頭,“行,我們祁局長在。”他不是剛出茅廬的小夥子,當然明白能在大明宮會所門前卸掉團中央書記車輪胎的,絕非善茬,既然對方提出找領導,那就去找吧。
副局長祁之陽正一個頭兩個大,大明宮會所平董親自報警,鄔副部長點名讓他過來處理,怎麼處理呀,據說肇事者來頭不小,是北部軍區李司令的公子,可鄔副部長下了死命令,必須嚴格執法。
作為公安部治理管理局的主要負責人之一,這樣的場合,祁之陽經常露面,自然公子哥們認識他的也不在少數,沒等高語子過去,就有人幫著為李翔風打招呼了。
果然是李司令的公子!祁之陽的頭轟一下漲得更大了。他心裡暗自埋怨鄔副部長,這不是把他放在火上烤嘛,大明宮的平山晴長袖善舞,在京都人脈很廣,平山晴存心要和李司令的公子鬥一鬥,他也沒辦法阻攔,兩頭部不能得罪,兩頭都落不下個好,還真是難辦。
“情況我大致瞭解了,你們先協商解決吧。我等著,協商不下,我們再介入。”祁之陽沒心思聽高語子噦嗦,揮揮手,讓他去跟團中央的人商量去。
在祁之陽看來,團中央那一方無疑是三方中最容易打發的一方,只要擺平了團中央那一方,平山晴也就沒有理由來質疑他處理的妥與不妥。
高語子屁顛顛跑到李翔風那,“風少,治安局的意思是我們和團中央那些人協商解決。”
“協商什麼?車軲轆我卸掉了,就這樣。
小高,咱們走吧,越發沒勁了。”李翔風吐掉嘴裡的菸頭,手一揮,大搖大擺的走向自己的跑車。
“站住!”吳越指著李翔風,臉卻看著祁之陽,“你是治安局祁之陽副局長吧。“吳越的目光有些冷,祁之陽不由有了幾分壓迫感,“我是祁之陽,請問你是?”
“我是吳越,在團中央工作。祁局長,我的車和單位的車輪胎被人無故卸掉了,而且我的車體也受到了嚴重損傷,你怎麼能看著這兩個破壞分子走掉?”
吳越?這名字耳熟呀,祁之陽剛被吳越極不客氣的語氣弄得心火直冒,轉眼一想,壞了,吳越不就是懷老的義子嘛,惱怒之色還沒浮上臉就消退的乾乾淨淨。
“哎哎,事情還在處理中,你們怎麼走了?誰讓你們走的,還有沒有一點法制觀念?
你們這種嚴重損壞他人和集體財物的行為,已經超出了治安處罰的範疇。”祁之陽沒急著回答吳越的問話,像是變了個人,主動去阻止李翔風、高語子離開。
見鬼了,京都公安部門還真有二愣子。李翔風停下腳步,迴轉身,不理會祁之陽,卻跟吳越說話,“請問,你想怎麼辦?”
“很簡單,請你去警局待幾天,等你清醒了,我們在坐下來談怎麼解決問題。”吳越淡淡一笑,看也不看李翔風,彷彿面前沒這個人似的,轉過臉向著祁之陽,“祁局長,麻煩你找個專業人士來幫我定損,根據損失情況,作恰當的處理。”
“吳書記,我們車管所的同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