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人員,我懷疑董輝的死不是自殺。”是有必要查一下許斌的動向。震澤經偵支隊到元亨查案,我們市局沒得到一點訊息,很反常,而且許斌也指使不動震澤公安局的。”劉林插了一句。
吳越摁滅菸頭,”許斌震澤有人嘛,看來是聯手出擊了。那我就來個一搞到底!”
“吳書記,看管董輝的都是紀委和檢察院的工作人員。”陶正抓了抓腦袋,有些為難。
“跟他們說是我下的命令,有什麼委屈不滿以後找我談。”吳越想了想,“陶大,人找來,全部送到特戰旅去詢問,別進公安局。”
陳勇、陶正離開後,辦公室只剩下吳越、劉林。
“劉政委,我就不信許斌身上會千乾淨淨,和董輝搞在一起這麼多年,能清廉的起來?”
柳林點點頭,嘆了口氣,“可惜沒有證據。”,正說著,一位辦公室人員敲門,說底下有個叫朗鴻寒的人找吳書記。
“請他上來。”吳越擺擺手讓辦公室人員出去,對劉林說:”知情者到了?”
啊?劉林一愣。
“朗鴻寒的政治對手就是許斌,對手嘛,自然彼此知根知底。”吳越走到劉林面前,”劉政委,我不方便出面,麻煩你去關心一下我的父親,就算他拿了一千塊也不至於揪住不放吧。另外轉達的我自勺警告,別自以為是震澤下來的就瞎來腔,陳立強啥問題,誰誣告的,叫他們馬上向我彙報。哼哼,到我平亭來辦案,居然不和我這個政法委書記照面,這是哪裡的規矩?”
“吳書記,你父親是小事,可小強的事不簡單哪,聽說人已經被轉移到震澤了。”
“荒唐!”吳越一拍桌子,“小強什麼身家,什麼性格,你我清楚,他會在乎五千、一萬的好處費?有些人是不擇手段了。劉政委,你跟陶正說一聲,把誣告小強的企業負責人全抓起來好好問問。”
“吳書記,這樣是不是動靜大了些?”
“怕什麼,這叫以牙還牙,跟這幾個小噦噦還費啥勁,費啥腦子?理由很簡單,有人檢舉揭發他們誣告。全部送去特戰旅!既然有人不守規矩,我跟他們講什麼道理?”
朗鴻寒進來時,劉林已經出去幫吳越辦事了。
吳越並沒有坐在辦公桌前,而是在對面的單人沙發上等著朗鴻寒,這讓朗鴻寒心裡一陣暖和。一見到朗鴻寒,吳越站起身,跟他握手,又請他坐在自己身旁,一面抱歉道:”本來想和你一起走的,出了點事,我就先回來了。”
“吳書記,我都知道了,一路上大家都在談論。”
“傳播的倒很快嘛。”吳越遞了一支菸過去。
朗鴻寒一針見血指出,“吳書記,這是有人在故意操控輿論。”
“無非是想毀壞我名譽。”
“吳書記,不要大意。”朗鴻寒搖搖手,“任何企業有心要去查,都存在大小不等的問題。有些問題經過操作,小的可以變大。時間拖久了,就會很被動的。我認為,針對令尊和你朋友陳記者,那是破壞你名譽,擾亂你的心神。真正的狠手是要徹底搞垮明越和元亨,斷你的經濟來源和左臂右膀。”
朗鴻寒的分析無疑是正確的,可惜他的分析僅僅基於表面的吳越。
“老朗,所以我不會被動的捱打。”吳越伸手拍拍朗鴻寒,“談談許斌吧。有些捕風捉影的事,我也想聽一聽。”
“貪腐是肯定有的,許斌這個人不愛色只愛賭。”
朗鴻寒隨口一說,引起了吳越的重視,“賭博,我怎麼沒有聽說?”
“他不在平亭賭,他去澳門。”
“他哪來那麼多錢?”吳越問。
“付賬的是企業老闆,吳書記,咱們平亭的老闆一年扔在澳門賭桌上的錢不下一個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