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種歡喜在三老面前不便表露出來而已。
楚、弘兩人和吳越幾個閒聊了幾句就告辭回不遠的休息地,懷蘭龍安排服務人員把寧薯兒安頓好後,和吳越攀談起來。
詳細問了吳越在濱海的工作,又問了吳越對東方市的觀察,懷蘭龍拍著吳越的手,“我和老楚、老弘意見一致,有些事你們放手去幹。位卑不敢忘憂國,何況你們都是一級領導幹部,不要因為自己的位置而束縛手腳,堅持原則、堅持真理,任何的考量都以華夏的發展、群眾的利益為基準。我知道你在地方工作繁重,也不多留你,你利用在京都的這段時間,好好去跟弘毅、天舒他們溝通溝通。要向他們學習,迅速提高自己的政治鑑別能力和全域性視野。”
“乾爸,既然你老給了我尚方寶劍,我這就奉旨行事嘍?我正準備去找中組部的柳銘鵬局長,晚飯就不回來吃了。”
“你這孩子,”懷蘭龍笑笑,“柳銘鵬,我聽弘毅說起過,可以互補,不失為一手妙招。去吧,去吧,工作為重。”又想起什麼,“對了,小谷那邊的情況,你抽時間具體跟弘毅談談,不太正常,看起來有人要插手江南省了。”
這個問題吳越本來想問一問的,現在懷蘭龍先提出來了,他不由大致猜出了點緣由,能抗衡乾爸的,只有葛家。
真是有趣啊,東方市他去,江南省葛家來。吳越的嘴角顯出了笑意。
京都裕龍飯店原是前皇朝一處王府別院改建,說是改建只是添置了一些現代化裝置,格局未變,裝設未改。
據說每一天裕龍飯店只接待十桌人,中午五桌,晚上五桌,尤其晚上的酒席那真是萬金難求。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臉面的問題,誰能晚上在裕龍飯店擺上一桌請客,那臉上的光可比五百瓦白熾燈。
論柳銘鵬的級別,副部而已,在京都還真算不上啥,不過他身居要職,也算世家弟子,別人還是看他三分的。
饒是這樣,裕龍飯店的晚桌他也訂不到,也訂不起。事實上,也許中午訂桌也很成問題。
因為是吳越邀請,柳銘鵬赴約就早了點,他到裕龍吳越還在路上,問了問飯店總檯,居然說沒有姓吳的先生訂桌。
柳銘鵬納悶了,吳越不至於和他開這樣低階的玩笑,可裕龍飯店的規矩在那兒擺著,兩人坐在大廳不成?
正想著,一輛掛中央警衛團牌照的路虎穩穩的停在了門口,吳越從車上跳下來,一邊拿出了手機。
柳銘鵬的手機響了,兩人其實只離了幾步。
“對面不相識,呵呵。柳局長,不好意思啊,讓你等了。”吳越先伸出手。
柳銘鵬隨即伸手一握,“小吳書記,我走了近道。也就剛到一會。”
“不錯,不錯,老建築有底蘊。”吳越左右看看,“吃飯吃個環境,難怪聽說裕龍飯店的生意很好。”
豈止是很好?否則這麼大攤子,每天十桌怎麼夠開支?柳銘鵬點點頭,“物以稀為貴,京都千萬人,都以在裕龍飯店吃過一頓為榮。”
“哦?”吳越笑笑,“我跟天嬌說,你京都熟悉,幫我找個飯店,原來這裡還這麼上規格。”一面問服務檯,“楚天嬌訂的包廂那一間?”
女服務員看了吳越幾眼,又低下頭,“你是吳越先生?”楚天嬌是裕龍飯店的常客,那個服務員不知道楚三小姐的大名,可楚三小姐為他人訂桌還真是第一次聽聞,難道眼前帥氣的小夥子跟楚三小姐有段故事嗎。
女服務強按掠住八卦的心理,引領吳越走進了包廂。
包廂在一座小樓上,據說是當年格格的閨房,裡面的陳設也大致沿用了當年。
“這丫頭。”兩個男人在這種地方吃飯,吳越覺得有些怪怪,不由笑罵了一身,“糊弄我呢,看我不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