憊,“長此以往,會讓群眾寒心吶。”
“俗話說,有爹生沒爹教。根子還是出在他們老子身上,權力可以繼承啊,他媽的!”
狄子秋爆了粗口。
三人一時無語,都默默的抽菸。
“哥,小芳呢?她人昨樣了?”吳飛急急忙忙趕來,人還沒下車就在車上嚷開了。
“沒事,人在裡面,等會就出來。
吳飛心定了一點,“要是、要是,我就和他們拼了!”
“好了,好了,待會別多出聲,看看就行。”吳越吩咐了幾句,讓他把車停在陰影裡。
又指了指警車,“劉局,你們也退一退,讓狄旅長的人挑大樑。””要不這樣吧,我們先回去在狄旅長部隊駐地等著?”劉林問。
“也好。小飛也跟著去,我和小芳一道回去就行。”
“哥,那怎麼行呢,小芳沒見到我,還不把我怨死?”
“沒事,我來解釋。”吳越安慰道,“你留在這兒不合適,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矛盾衝你來不如衝我一個人。
幾分鐘後,大門口只有狄子秋帶來的四五輛軍車和不遠處空地上聽著的一架直升機。
車燈關著,直升機也早已停止了轟鳴,一時除了風聲蓋過了低語,門口黑兮兮的,就像啥事發生過,也沒事會繼續發生。
兩輛軍用吉普,一輛麵包車亮著燈光由遠及近向門口駛來,尾隨其後的是侯語山垂頭喪氣的奧迪車。
特戰旅的車燈一齊點亮,直升機也開始轟鳴,探照燈把黑洞洞的天空掃除了一片白。
“哥。”從侯語山的車上下來,鄭芳芳叫了一聲,就哭了。
“沒事的,沒事的。”吳越走過去,低聲問了幾句。
鄭芳芳含羞帶淚說了,吳越的臉頓時比夜色還黑。鄭媛媛走時把妹妹託付給他,他就必須負起責任,現在差一點就被輪暴了,這讓他以後怎麼面對鄭嬡媛?
不管有無名分,鄭媛媛這個生命中他的第一個女人,還是給他許多慰藉和歡愉的,現在她在香港,懷著身孕,如果聽說了此事,該是多麼擔心?
據說是個女兒,鄭媛媛或許有些失落,可他是開心的,有兒有女夫復何求。他給不了她全部,但至少得給她安全感,呵呵,於公於私,他都是無法忍受車小浩一夥的。
他的底線從來沒有人敢挑戰,哪怕在他當初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獄警時,他也沒有退讓過。
“狄旅長。”吳越提高了聲音,目光卻只注視從麵包車上押解下來的車小浩一夥人,像是要把他們刻進腦子裡去一樣,“我看他們很不老實嘛,某些專政手段還得用一用。別讓他們以為飛機這麼好打的,白白丟了南部軍區第一旅的勇士本色。”
吳越眼中的厭惡、憤怒,狄子秋一覽無餘,他冷笑笑,“特戰旅的門不是那麼好進的,咱們不是歌廳酒吧,沒那多樂子給他們玩。”
果然是吳越親自來了。侯語山看著這位現在和他並駕齊驅的昔日下屬,一時半會也找不出適當的語言上前打招呼,求他網開一面,事情鬧到賀司令出面了,也不是善了的態度。可不說上幾句吧,車小浩一旦回去,他在車書記那兒就過不了關。
“這個,這個,吳書記。”侯語山一邊斟酌字詞,一邊慢慢走向吳越,腦子裡好不容易想好的就幾句話被吳越、狄子秋一高聲又忘了。
候語山第一反應就是車小浩要吃苦頭了,沒等他再往前走,狄子秋已經走到車小浩面前,一把頸脖拎了起來,“小子,打飛機打的很爽吧?”
打啥飛機呀,媽的,一個個神叨叨的。車小浩真想痛痛快快罵上幾句,可惜領子勒住了脖子,面紅耳赤氣也喘不過來,哪有餘力說話。
苦頭現在就吃上了?侯語山一陣悲哀,